“啧,没办法了。”
三颗痣冷啧一声,看向我们,说到。
三人会意,点了点头。
“冲!”
我大喊一声,一拳一个。
右边来了一个人,举着匕首莽撞地冲过来,我右手格挡,左手反手击上去,对着他的脸狠狠地又不留情地砸下去。
那人脸被打的变形,把他扔向左手边冲来的一个。
“走!”
人如潮涌,愈加澎湃,三颗痣扔掉一个,喊道。
跟在我的身后,我开路,二人断后,一个个将楼道内堵满。
“呼呼呼~”
蓝珑虽说身手不凡,可是毕竟是女孩,难敌破巢之蜂一般的人群。
渐渐地,招架不住,呼吸变得急促,费力。
“啊。”
一个人横在路上,蓝珑头脑发热,只记得往后退。
一不留神,被绊了一下。
“小心。”
一只炽热又巨大的手掌握住她,抬眸看去,扫到了三颗痣。
只见三颗痣一脸担忧,低头看着她,那坚定的眼神配上健硕地身体,模样十分迷人。
虽说现在双方都顾不得什么,不过蓝珑心里的确像小鹿乱撞一样。
快到门口了,我站在那里。
“怎么了。”
没刹住车的三颗痣撞到我,问道。
蓝珑淡定地
站在我身边,静静地看着他们。
门口的光突然被遮住,一个人影不紧不慢地立了出来,站在众人面前。
是那个老太婆。
三颗痣心生怒意,想要冲上去,我伸出右臂拦住他,接着,一大波人从后面跟着出来。
恶战。
“等等。”
我摸着口袋,寻找东西。
硬硬的东西没有消失,松了口气,我掏了出来,拿了一颗递给蓝珑。
“含在嘴里”
“?”
蓝珑一脸疑惑。
我玩味地挑了一下眉,象征性示意示意,蓝珑也没有多想,含在嘴里。
“开始吧。”
我一声令下,我们三人冲出去。
一拳接一拳,一个个如同易推倒的玩偶,一拳一个。
但是每一拳我都是使出了很大的力气,是为了让拳头拳拳到肉。
左格挡下一个法式短刀,右脚踢倒一个。
一拳狠狠地向他的肚子捶去,在柔软的肚子上却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
那人飞出几米外,倒在墙上,身子慢慢滑下去。
人被七零八落打得差不多,老太婆看到这一幕,终于变得有点害怕。
“逃什么啊。”
三颗痣伸出自己沾满血的右手,握住她的肩膀,玩味道,最后我们把老太婆绑在了那
里。
张圆这才来到,身后跟着孙若曦。
这时候我也不顾自己身上血液满满,只觉得双眼有些充血,瞳孔像是要爆炸一般,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孙若曦。
把头埋进她的肩膀里,怕她会离开似的不愿放手。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
孙若曦愣了一下立刻双手围住我,轻拍我的背说道,语气里满是宠溺。
虽说有点虐狗,但也是差一点生死离别。
“嘁,嘁嘁嘁,就你有老婆呗。”
三颗痣噘着嘴,说道。
听完这,蓝珑不动声色地身体一颤,随后恢复后脸上也浮现了笑容,看着沈一二人。
“我问你,谁让你来找我们沈总事的?”
三颗痣拽着老太婆的头发,问道。
“哼……”
“你给我横什么啊。”
还没听完,刚有一句不屑就让三颗痣感到不耐烦,拽着头发使劲向后拽。
“你这种倚老卖老的狗东西,坏人变老。”
三颗痣碎嘴不断,一直在毒舌老太婆。
“说,谁的命令。”
我双手插兜,脸上的血也擦干净了,站在老太婆面前问道。
“吴……”
“什么?听不见!”
三颗痣贱贱地故意凑近道,把头发拽的更死了
。
“吴家小少主,吴安!”
说完,我一怔,把她交给三颗痣了,便带着若曦离开了。
坐在车上,深春的花开得到处都是,姹紫嫣红,万千世界,尽收眼底。
我微微抿嘴笑了笑。
这时候孙若曦躺在我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据三颗痣所说,他把老太婆废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乞丐,扔在了沿海区附近。
我没有多管。
这劫后余生,可能是锻炼,也可能是提醒吧。
想着,手里的动作更加轻柔,摸着孙若曦的头,只觉得失而复得,真的不可言喻。
回到家中,我们俩一起睡了整整两天两夜,三颗痣他们也是,只有侯景胆战心惊地坚守了几天。
“沈总。”
我看着文件,张圆站在我身旁,似乎有什么事情。
“怎么了圆?”
“我老板有事,我需要回去一趟,请几天假。”
张圆恭敬请求道。
“几天都行,张老板怎么了。”
“小事,没几天,谢过沈总了。”
张圆右手扶着左肩,四十五度鞠躬,十分标准。
“不用这么客气,你早都是我伙伴了。”
我拍拍他,笑道。
开车没多久,张圆就回到了家。
“怎么了老板?”
只见张
北玄冷冷的抽着烟,闷闷的样子,并不稀少,但这次总感觉更加阴郁。
“许御不见了。”
淡淡一句,化成浓烟,吐在空气中。
许御和张老板什么关系,不必多说,早就超过了友谊。
“发生什么了吗。”
张圆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二人吵架,问道。
听罢,眉毛微皱,摇了摇头。
据张北玄提供的线索,大概了解了情况。
许御说是要和张北玄决裂,本与平时的没有什么区别,当做玩笑,逍遥几日就回来了,可是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还是没有消息。
透过百叶窗,看见张北玄一根一根的抽着烟。
会是被盗贼看上了?
不不不,这一带的盗贼什么的都被张老板杀绝了,应该没人敢。
那会是谁陷害吗?
几率也很小啊,许御一向低调行事,不喜欢张扬,名字被得知都很少。
张圆看着许御走之前接触过的资料,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去思考。
“试过别的方法了吗。”
“我联系了技术人员也找了人,都没有下落,我真的怕出什么事。”
张老板一向话少,就像是闷油瓶。
这时候一口气能说这么多,张圆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