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纹龟足杯一个。”
一直闭目养神的我敏锐地睁开眼睛,微眯着看着台上的架子。
“感兴趣?”
孙若曦也很敏锐,她本是来看个热闹,并不觉得无聊,看到我醒了立刻注意到了。
“还行,吴家的这是。”
我轻描淡写了几句,让侯景拍下。
台上的主持人恍惚间向我这边看了一眼,仅仅一眼,便让人觉得眉宇间都是不快。
奇怪,那不是吴天,为什么那样看我。
并且又怎样发现我的。
让我想要离开,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但现在全场寂静,站起来都会惹人注目。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若曦,孙家之前有什么恩怨情仇吗。”
我只是想活跃气氛,问了一嘴,我们在观众席,不能那么张扬。
“有的吧。”
看起来若曦并不想多说,我也急忙打住,表示不好意思。
“哎呀,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之前,孙家家主,也就是我爷爷的父亲,与吴家曾经的二少奶奶有情根,但无奈二少奶奶去了吴家,自那时候起,吴家与孙家一直有割舍不开的仇恨。”
“但是那都是陈年旧账了,说起真的矛盾,算是我父母。”
“
父母本是爷爷的二儿子,与秦川交好,但是那时候秦川与人争斗秦家家主之位,把我父母也牵扯进去,二人丧命,也有他们的一部分原因。”
一些事我都有所耳闻。
不过我的确忘了我还有秦川这个大佬可以傍。
唉,一个真男人怎么能处处想着别人给自己的好处。
我立刻打消这个念头,在心里瞧不起自己了一把。
拍卖会结束,总共就两个杯子,今天的目的本来是吴天,可是四处都去转了,都没有看到吴天。
我与若曦准备回家。
当时饭局上的赵老非要拉我喝酒。
“多认识点人没什么不好的,去吧,注意安全就行。”
孙若曦安慰我,让侯景盯着我,张圆护送他们回了家。
走上饭局,那摆着的酒坛子我就知道,这局必败。
我不擅喝酒,偷偷喝着倒着。
赵老很热情,还拉了几个我不认识但看着就是德高望重的老爷子们。
我一个小生在里面的确尴尬
“赵老,要不我先走吧,我不擅喝酒,一会扫了大家的兴。”
赵老面露难色,似乎很是不快,旁边一个听到我小声嘀咕。
“不擅长喝酒?多喝喝就知道咋喝了,来。”
那人脸色
通红,早已喝醉,听完我的话立刻拿着酒坛子凑过来说道。
我难以推脱,打个哈哈偷偷倒了。
看沈一这模样,赵家家主赵竹也没有多说什么。
最后我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只觉得头昏眼胀,像是充了满脸的血。
再醒来就是阳光刺在脸上刺醒的。
大口呼吸着,像是刚从混凝土中被拉了回来,贪婪地渴望着空气。
我随手一摸,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一摸,软绵绵的。
“不对,我昨天回家了吗”
这点记忆我还是记得的,我立刻坐起来,只见自己赤裸上身,身旁躺着一个身材极好的雌性动物。
乍时间脑袋疼了起来,我四处看去,这里布满了陌生与危险。
我立马穿上衣服,对于床上的物体没有搭理。
走出门去,酒店长廊,低头看到手机里的信息与未接电话都被打爆了。
我翻动着,若曦的有几个,但是在九点多,后来的便全都是三颗痣与侯景的了。
我先给若曦打了电话,可是一直无人接听。
这时候脑袋炸裂般疼起来,我努力回想着昨夜地事情。
昏昏欲睡中,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
可是床上的人哪来的?
我突然醍醐灌顶,
像一盆冷水从头顶顷刻倒下,给我的瞌睡与朦胧直接冲跑了。
可能是,陷害。
想都没想我边跑边打电话,给三颗痣打去电话。
“你去哪了沈一!”
他的声音里带有严厉与冷漠,我就像眉心中了一枪。
“发生什么了。”
“你在哪,我去接你,现在很不妙。”
三颗痣问道,他的声音很急促,我立马发起定位,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等他。
闲着看了手机,我看到我在头条。
坐在车上,心里一团麻。
“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
三颗痣指指我的肩膀。
“不是,你信这?”
手机里的头条,是我为了权力与地位,抛弃孙若馨,给赵家二女儿迷奸上床。
“我不信也没办法,已经炸了,我正在给你找证据。”
开车回到了家,孙若曦一如往常地迎接我,但是态度与神情明显的变了许多。
看了日期,过去了一天,就变得无比憔悴,眼里只有疲惫。
“若曦,我……”
想要解释,却哽在嘴边,十吨泥土塞住嘴巴,咳不上来。
“没事,沈一,走吧。”
眼角含着的泪如同针扎。
“若曦,我没有和
她上床,我现在查不到证据,但你相信我。”
“我这一生,仅你而已。”
我说道,终于说了出来。
说完紧紧抱住孙若曦。
这一年来的所有痛苦,一直都是若曦在帮我排解。
“可是事情摆在这里,你一边对不起孙家,一边对不起赵家。”
蓝珑做在我面前,冷静地分析道。
“要么证据,要么证人,监控可能早都被掐了,敢这么做,警方并不一定会支持我们,我们现在只能靠自己查到人。”
使劲回想那天的事。
夜晚,我被灌得烂醉。
“留在这吧小沈,我们这酒店都是总统套房。”
一个女人恍惚间出现在我的眼里。
“你是?”
我迷迷糊糊,眼睛快要睁不开,伸出手指着她。
“我是你的若曦啊。”
说完,那人将我的手不知道放在了什么上,很软。
“不听这些,拉快点。”
“之后再见到的只有饭局上的人,我被带上了床,就没有下文了。”
思考过后我说道。
“应该有一个保洁人员,我记得她刚从房间内出来,想要扶我一把然后被那个女的推开了。”
“那就,那个保洁阿姨只剩她了。”
随即,我们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