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孙若曦的手,走出了大楼,只留下老总在原地凌乱。
最后不出所料,所有服务人员都被查了个底朝天,宴满楼员工来了个大清理。
回到家里,三颗痣发来了资料,仅靠一面,三颗痣查到了在哪。
看着资料,我心里一阵难过。
的确是宋清明的一名打手,但是这次来是已经立下了生死状。
早早就办好了后事,这次就是没想着活着回去,就是要杀死我的。
“行啊,还生死状。”
我看着资料嘲讽般地笑了出来。
“猴子,宴满楼有什么内情。”
看到我来突然问这,侯景显然有些疑惑。
“宴满楼外面说是一个巨大的餐馆,但是早就成了那些大佬聚会,洗钱的地方,很多都被换成了大佬自己的人,宴满楼的五楼以下是餐厅,六楼是赌场和黄区,我一个刷碗的都经常看到里面出人命,但是里面被一手遮天,早就管不住了”
“我不知道那么多,我就一个刷碗的,他们能这样无法无天,十分危险。”
说着,侯景咂咂嘴,很显然,他很讨厌那个地方。
“沈总,别的我不知道,宋老宋清明是那里面最活跃的人,这次那个千面虎看着挺重要的
,因为您他没有得到,一定会报复你。”
我听取了侯景的建议,让他也注意安全。
“你对吴家有什么印象?”
“吴家?怎么会不知道,那里面的吴峰极其蛮横,但是在您结婚前后我都没有见过,很久了,然后吴岩吴石也是,吴石出了名的gay。”
一番话,我微微笑了笑。
“好,你也要注意点”
没过多久,三颗痣就查到了那个服务员,立马就抓到了,我没想从他嘴里问到什么。
“张圆,办了他。”
张圆是张北玄张老板给我的人,雇佣兵出身的狠人,有什么需要也可以通过张圆联系。
最后,那个服务员被大卸八块,分装成三个大袋子六个小袋子。
我让他分批分次邮寄到了宋家,分别是宋清明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等,就算最小的孙子,也得到了包裹。
当然,我专门把包裹打扮成不同的包裹,因人而异,小孙子孙女就是玩具。
“好好的享受享受吧。”
听着包裹里面放的窃听器传来的声音,我不禁有点高兴。
“你可真狠啊,不过狠点也好,但是这也算是宣战了吧。”
三颗痣和我一同听着,说道。
“对啊。”
我看着
天花板,惹了吴家不说,现在的宋家也被我尊敬地回了礼,我得注意点还。
第二天,我去参加了应酬,喝的烂醉回到家里。
这次应酬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应酬,我和秦川好好地聊了聊。
他和我的父母是老交好,听他说,答应了我的父母照顾我。
又问,我的父母是被陷害。
想到这,我醉着酒,流出了眼泪。
“宋老板,你还拘谨这点东西?”
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此时宋清明和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坐在一起。
“不是,我是不想纠缠太多了。”
宋清明说道,那人笑了笑,眼里满是狡诈。
“行,帮!”
一口说定,两人碰了杯。
金陵之后算是平静了一段时间,但是暗地里风起云涌地活跃着。
这天,母宣钏被赋予成为我的秘书的任务。
自从李东死后,他的职位一直没有人替代,但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我让三颗痣帮我看着了,至于我的秘书,就只好再找。
经过几日,虽说侯景实诚又能干,但是他身上缺乏一种自信,我本想帮着他提升,但是他还是先学会处理自己的同事关系吧。
看着他那拘谨的模样,我笑出了声。
“谢
谢沈总,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我噗嗤笑了,敲了敲他的头。
“我对你的期望啊,就是你好好干活。”
随后,无论我干什么,母宣钏都会跟在我的身旁。
他的确会干,处理一些小事情,都会办的无可挑剔,有时候我都在想怎么没有早点遇到他。
命运的齿轮转动的并不快啊。
我和宋清明谈生意,虽然宋清明很看不起,但是孙家的影青釉无可挑剔。
算是他不屑地和我谈成,作为我的甲方,我自然得尊敬点,我让母宣钏给他送去了礼品什么的。
但是宋清明看着我的眼里总是有杀意,虽然我挑衅了他,但是生意人,该合作就得合作。
“沈老板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去宴满楼六楼坐坐啊。”
我知道,这是个局,我直接拒绝了。
可是总是以不给面子为由准备解约,他那模样,像是不管赔多少钱都无所谓。
我咬咬牙,同意了。
带着母宣钏,来到了六楼。
里面赌场,舞女舞男,到处都有,一群有一群西装革履的瘾君子在这里淫欢作乐,我感到发呕,但是耐不住邀请地接受了一场赌局。
我从来没有玩过纸牌赌。
“能不能,赌瓷。”
我一句话,让气氛宁静起来,感到有些尴尬。
“哈哈哈哈”
转而,笑声不断,我感到脸羞红,我挠挠头不理解他们的意思。
“这可是赌场啊,可比赌瓷刺激多了。”
一个身材高壮的人说道,我无奈。
在一阵指导教学下,参加了一局赌局,但是我早就让母宣钏帮我拨通了秦川的电话在一旁。
“庄家。”
到了关口,下一步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周围一阵催促。
有的人如此指导,有的人那样指导,让我感到无力。
“秦老,该怎么做。”
我小声问道,耳机那边却迟迟没有声音,我看向母宣钏。
只见,母宣钏把我的手机,掂起来,放在饮料上空,发出眯眯一笑,我睁大瞳孔,不知所措。
不要……
“啪嗒”
手机掉了下去,这些场景被一阵淹没,没有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我抬头看看这些摄像头,应该都是装饰的而已。
最终,我被一阵喧闹中淹没。
“母宣钏,为什么……”
那一刻,我倒在地上,眼睛快要闭上,无力感袭击我的全身,我伸着手,想要抓住母宣钏一半无力。
慢慢地,眼前就像关了灯一样,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