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宁之前由于菠菜药剂,部队的人对她本来就有好感。
加上池骋在部队颇有威严,跟军人们也能达成一片,颇受爱戴,所以军人们对陆怡宁也会尊重几分。
直到陆怡宁隐瞒身份来到部队,任劳任怨,对每一位军人态度都非常亲切友好,而且军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些旧疾,都不用他们提,陆怡宁就直接帮他们治好了。
无论是多晚或者多早,多累或者多脏,陆怡宁从来没有抱怨过,态度永远是让人如沐春风,如果不是看到陆怡宁手上的戒指,有不少的人会跟陆怡勇敢示爱。
直到陆怡宁的身份曝出来,这让他们更加感动了。
“陆院士,按照您的身份您完全可以不用为我们劳心劳力的。”开口的是个年轻的军人。
他们其实都知道,像陆院士这样的,手是用来做研究、写资料的,她完全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我身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的本质就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
陆怡宁因为这些人质朴真诚的道谢而感动着。
周围的人一听反而更加觉得不好意思,对陆怡宁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陆院士,大家知道你身份的
时候,特地商量了一下,谁也不准打扰你。”
李良冬补充道。
陆怡宁这才明白原因,看着一张张朝气质朴的脸,他们眼中的感激掩盖不住,他们就这样看着陆怡宁,让她眼眶有些湿润。
“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和信任。”陆怡宁深深地鞠了一躬。
陆怡宁会永远记住今天,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香味,信纸上真挚浓烈的感激之情,一张张真诚质朴的脸。
回去之后的陆怡宁立马投入了研究之中,根据军人的身体状况,研制出更适合他们的药剂。
陆怡宁的名字也在部队更加响亮,随着药剂不断地投入部队使用,大家越发感激陆怡宁,还在私底下给她取了一个“最强军嫂”的称呼。
因为池骋刚好是“最强军官”,两人还一起并称为部队“最强夫妻”。
但因为这样称呼的人太多了,慢慢地就传开了,甚至这系列的称呼还传到了科学院。
直到有电视台联系上陆怡宁和池骋,想要给他们俩做一个夫妻的访谈。
陆怡宁自然不会拒绝,但是不会让池骋露脸。。
访谈的内容很有深度,没有聚焦在他们的爱情,更多地是询问他们俩之间的相互扶持和互帮互助,
后来这次访谈还做成了文稿的形式刊登在了报纸上面。
陆怡宁和池骋二人直接成了模范夫妻。
两人在一起多年依旧恩爱如此,陆怡宁会在池骋没有任务的时候去部队找他,帮部队的军人看看病,或者是询问他们服用药剂之后的感受。
没有特殊情况,池骋也会开车接送陆怡宁上下班,风雨无阻。
一卉也会偶尔跟着一起去部队或者科学院,大家对这个乖巧的女孩抱有十分的好感。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对于陆怡宁来说幸福的日子如同从手里流逝的水,快到抓不住,最后汇聚成一条河流,承载着她一路走来的快乐时光。
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陆怡宁都能够保持好的心态和状态去面对,唯一让她会操心的,是那个终于长大的姑娘。
一晃眼,那个还乖乖牵着爸爸妈妈手的小姑娘已经长大,她可以独立背着画板出去写生,也可以为了一处传说很美的风景去徒步,还可以为了记录下美丽的日出和朋友在山顶过夜。
甚至为了梦想,还能够独立远赴国外进修美术。
等到学成归来,陆怡宁和池骋都有些不认得了。
“黑了也瘦了,你奶奶待会看到又要心疼了。
”陆怡宁的容貌跟三十岁的时候相比多了几分成熟和阅历,和一卉站在一起如同姐妹般。
而一卉不知道是不是跟陆怡宁池骋待在一起久了,细看容貌倒有几分像陆怡宁和池骋,长相出挑,和小时候乖巧的模样不同,她的眉目中有几分坚毅,像是傲雪凌风。
这也跟池骋的教育有关,等到一卉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带着一卉去部队学习防身术和格斗术,还摸了枪,部队的军人都陪练了不少,硬生生从乖巧少女变成了陆怡宁那个时代的金刚芭比,看着柔弱,一拳下去能撂倒不少人。
这让一卉的性格也发生了转变,更加向往外面的生活,也更加独立。
“只有奶奶心疼吗?”一卉还是不能说话,但她完全不介意。
“你这话说的,你妈妈可是一直念叨你呢!连我都顾不上了。”
池骋虽然已经是四十了,但是岁月让他多了几分沉稳和成熟男人的魅力。
“你们俩少贫了啊!”陆怡宁笑道。
将大.大小小的行李扛上车,一卉自觉得坐在了后面。
“你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没?”池骋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问道。
“有啊,我想和老师一样办画展。”
一卉一直
跟着赵一卓学画画,哪怕到了国外,也没和赵一卓断了联系,虽然麻烦了一些,但赵一卓还是很耐心的指导一卉。
“不是问你干什么,而是想做什么职业。”池骋问道。
“画家咯,专门卖画。”
一卉并不愁吃喝,她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公主,永远做自己就好,这也是陆怡宁和池骋给她的底气。
“挺好的,卖给你家栋叔叔,反正他人傻钱多。”
陆怡宁开玩笑道。
这可不是陆怡宁胡乱说的,前两天乔家栋还被人骗了,说是什么天才画家,一幅画价值千金,卖画的人硬是哄得乔家栋把画买下来了。
结果这画懂行的人看了,一眼就认出来是假的,给乔家栋气得不行,直呼要把人抓到好好惩处一顿。
听完陆怡宁说乔家栋的经历,一卉简直笑得不行。
除了池骋和陆怡宁这些家人以外,一卉最爱的就是她的家栋叔叔和叶琅叔叔了,在国外的几年,这两人也经常来看到,但这事儿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什么天才画家,能让我家栋叔叔倒如此大霉?”
“好像是个国外的画家,是一串英文,我当时没看清,就走了。”陆怡宁当时匆匆瞥了一眼,都还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