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我们说异能学院之后,这个女生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敢出来,感觉非常害怕我们。
我们两个问这个女生一些问题,她也不回答,一直让我们滚,并在被子里面哭泣。
我和薛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薛猛说:“她可能还没有从刚才被魔物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咱们不用管她,让她自己冷静一会儿就好了。”
我觉得薛猛说得有道理,便点了点头。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女生突然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哀求道:“你们能放了我爸爸吗?”
我和薛猛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你爸爸?”
女生瑟瑟发抖地说:“求求你们放了我爸爸,我爸爸他不是坏人!”
薛猛皱起眉头,疑惑地问:“你爸爸是谁?异能学院抓了你爸爸是吗?”
女生点点头,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爸爸他是申公豹,他不是坏人,求求你们放了他!”
说完,她又缩回到被窝里,放声大哭起来。
我和薛猛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问。
申公豹?
这位是申公豹的女儿?
别闹,申公豹是谁?《封神演义》里面的角色,他的女儿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而且还被我们在魔窟遇到了?
为了确定一下这个人说的申公豹是不是我了解的那一个,我问道:“你认识姜子牙吗?”
这个女孩从被窝里再次探出头。
“我只知道他是我爸爸的师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女孩啜泣着说道。
我和薛猛顿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竟然真的是《封神演义》里的申公豹的女儿!
可是,为什么?董永活在这个世界上我能理解,因为上界刚刚解开封印,他是从上界跑下来的。
那申公豹的女儿为什么能活到现在?而且她为什么会在魔窟?
如果她的实力非常强大,寿命突破了上限,那我能理解。
但是我感觉,这个女生的异能点最多不超过2000,她凭什么能活这么久?
还没等我们回过神,女孩接着说:“我爸爸被异能学院抓走了,爸爸为了保护我,不让我去救他,让他的手下把我封印在了冰棺里。我最近刚刚苏醒,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但我知道我爸爸是被异能学院的人抓走的。”
说着,她又开始哽咽了起来。
我和薛猛交换了一下眼神,决定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你先别哭,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轻声安慰道。
女孩慢慢止住了哭声,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她说,她叫申羽萱,是申公豹的女儿。
她说她妈妈在生下她的时候就死了,从小她就一直跟着她爸爸一起生活。
但是她爸爸总是特别忙,没有时间照顾她,就派他的手下负责申羽萱的饮食起居。
有一天,这个手下告诉申羽萱,她爸被异能学院的校长给抓走了。
这个手下告诉申羽萱,他要去救申公豹,为了防止申羽萱乱跑,就把申羽萱带到一个山洞里,这个山洞里有一个冰棺。
手下把申羽萱封印在了冰棺里面,并告诉她,等他找到申公豹,就会把她解封,让他们父女团聚。
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申羽萱一直没有等到有人给她解封。
最近,冰棺的法力即将耗尽,申羽萱从冰棺里跑了出来。
她出山洞的时候很不凑巧遇到了一只魔物,这只魔物要攻击她,她就跟这只魔物打了起来,眼看着要被打死的时候,她发现了我们。
后面的事情也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听着申羽萱的讲述,我和薛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想了想,问道:“你一直住的山洞是不是有一扇巨大的冰门,门上面刻着一些神秘符文?”
“是的,我记得寿叔叔当时带我走进洞穴的时候,看到门确实是冰做的。”申羽萱擦干眼泪说道。
申羽萱口中的寿叔叔也就是申公豹的手下,具体是谁申羽萱说她也不知道,只是她一直叫他寿叔叔。
我和薛猛对视一眼,感觉此事有蹊跷。
有些过于巧合了。
我们第一次进魔窟,走进的洞穴就是申羽萱住了不知道多久的地方,她和魔物战斗,也正好被我们给撞到。
要知道那个洞穴所在的地方就距离基地不远。
这个异能学院有几千年的历史,这么长的时间里,前来魔窟的人可以说是不计其数。
为什么这么多人没有发现那个洞穴,偏偏我们一来就闯了进去,一出来就救了申公豹的女儿?
倒也不是我多心,而是我必须小心,毕竟生命只有一条。
薛猛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说道:“以你现在的实力,想救你的父亲根本不可能,我们是异能学院的学生,也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情,无法判断你说的是真是假。”
申羽萱犹豫片刻,说了一句,“那你们可以带我到异能学院吗?我自己去找我爸爸,不要你们帮忙。”
还没等薛猛说话,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不可能把你带到学校的,但我们可以帮你打听你父亲的消息。”
我看着申羽萱说道,“在此之前,你还是要住回你原来待着的洞穴里,不要乱跑。”
申羽萱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可是那个洞穴里面没有吃的,我饿。”
我和薛猛给申羽萱一些饼干,并递给她两瓶水。
她拿到饼干之后就直接往嘴里塞,看样子应该是饿了好久。
没一会儿,她就把饼干给吃完了,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们,表示没有吃饱。
“你空腹了太久,一次也不要吃太多东西,先缓一下,等一段时间再吃东西。”
说完,我又递给她一些吃的。
她乖巧地点点头,慢慢咀嚼着嘴里的饼干残渣,像一只小仓鼠一样盯着手上的食物。
“谢谢你们。”申羽萱感激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从病床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