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秦家宅邸。
“唉,今天真特么的出门没看黄历啊,又输了十五万,要是让我姐知道,还不得打死我呀!”
秦子川一边叹气一边回到家门口,这小子在早年间就嗜赌成性,后来被秦若彤几次三番的教育下,这才终于洗心革面,重回正轨。
但他今天终究还是没能经受住他周围那些狐朋狗友的蛊惑……
几个小时之前,他偷偷背着秦若彤去了赌场,整整十五万,就这么打了水漂。
而就在他准备开门进家的时候,身后,却不知何时出现一道人影。
“帅哥,向你打听个人。”
秦子川循声转头,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张妩媚到极致的漂亮脸蛋儿,出现在他的眼前。
眼前的女子,大概一米七八的个子,身着一件黑色的旗袍,将她那本就饱满的身材包裹得更加凹凸有致。
配着那精致的容颜,以及大红色的唇彩,恐怕是个男人见到她,都会沉醉于她的温柔乡里。
一颦一笑之间,流露着风情万种。
难得看到如此养眼的美女,这让原本还气不顺的秦子川,瞬间变得心情大好。
简单的整理了下仪容,清了清嗓子之后,秦子川摆出
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用他那仿佛卡了十几年老痰般的嗓音,冲着对方挑眉放电,微笑道:“嗨,美女,很高兴认识你。”
女人原本的笑容,瞬间僵住,用着宛如在看智X般的眼神望着他。
无奈的摇摇头,女人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认不认识叶不凡?”
事实上,这女人的来头可不小,她是马二爷身边五大贴身高手之一的黑牡丹,更是江成是极为少见的地阶强者。
她虽长着一张柔弱妩媚的脸蛋儿,看上去更是弱不禁风,可其实这女人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用带刺玫瑰这四个字来形容她非常贴切。
当然,他还有着另外一层身份,那就是段疯子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至于她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无疑就是想为自己的弟弟报仇雪恨,为他找回场子。
还不清楚对方真实身份的秦子川,在听到叶不凡的名字后,不屑的翻了白眼,道:“切,搞了半天,你是来找那个废物的呀?”
黑牡丹再次恢复笑脸:“所以,你果然认识他?”
秦子川瞬间对女人没了兴趣,如实道:“认识是认识,不过我跟他并不熟,你还是去找别人打听吧。”
可闻听此言,黑牡丹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似乎是有些将信将疑,语气也明显冷下来不少:“你,该不会是在故意向我隐瞒什么吧?”
秦子川哭笑不得:“有必要吗?”
“好吧。”黑牡丹失望摇头,只能说这姓叶的小子实在太走运了。
可她实在不想就这么白来一趟。
于是,她缓缓抬眸看向秦子川,邪魅一笑:“你跟他什么关系?”
“没啥关系。”
“你还有事儿没事儿?”
“没事儿就赶紧从我家离开!”秦子川莫名的有些来火。
黑牡丹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没给秦子川任何反应的机会右,手忽化为鹰爪,猛然间落在他的肩膀上。
只听咔嚓那么一声,黑牡丹轻轻一用力,便轻而易举的卸了他的一条胳膊!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瞬间从秦子川的口中传出,强烈的疼痛感,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脸色惨白,如瀑般的冷汗,抑制不住地从他额头滑落。
而在做完这件残忍的事情,黑牡丹却是若无其事般的面不改色,她看上去甚至还很享受从秦子川口中发出的惨叫。
“啊——!”
“你这个臭表子!
”秦子川双眼冒火,脸上的五官几乎都拧在了一起。
黑牡丹双手抱胸,一脸冷笑道:“小子你听好了,我不管你和那个叫叶不凡的家伙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你认识他,那就劳烦你替我去向他带个话,让他提前准备好棺材!”
说完,伴随着口中那极致变态的笑声,黑牡丹头也不回,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秦子川终究还是没能承受住这钻心的疼痛,白眼一翻,当即便昏死过去。
………
十几分钟后,秦若彤开车赶了回来。
然而她才刚将车子开到别墅门口,便在车灯的照耀下,明晃晃的看到了昏死在门口的秦子川。
“子川?”秦若彤顿时花容失色,连忙推开车门朝着他跑了过去。
在这期间,她试图将弟弟唤醒,却终究徒劳无功。
无奈,她只好凭借自己一己之力,费了好半天劲将秦子川拖进车里,极速赶往医院。
………
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叶不凡,突然被一道手机铃声吵醒。
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里的秦若彤便语气并不是很好地说道:“发你个位置,你过来,我有点事情要问你。”
“
大姐,该回答你的问题,我昨天已经全部回答你了,你还有什么事儿?”叶不凡不解的问。
秦若彤提高语气:“你别管那么多,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咱们还是见面聊吧。”
“嘟嘟嘟——”
没再给叶不凡任何开口的机会,秦若彤便直接撂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两分钟后,叶不凡就收到了秦若彤给他发来的位置。
一看是家医院,叶不凡紧紧皱眉,不由自主地愣了愣。
他索性也懒得去想,穿起衣服,到卫生间洗了把脸,便打车赶往了那家医院。
………
经过询问,刚走到病房门口,叶不凡便听到里面传出秦子川那痛苦的哀嚎声。
“啊啊啊!疼死我了!”
“都怪叶不凡那个废物,要不是因为他我能受这罪?”
病房外的叶不凡听的一清二楚,他黑着脸走进病房。
看到叶不凡,秦子川的情绪突然变得无比激动。
他双眼中布满恐怖的血丝,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啊,你这狗东西可算是来了,瞧瞧你干的好事!”
叶不凡猛然皱眉,脸色又沉下来几分。
“我劝你最好给我把嘴放干净点,否则我不介意教教你到底该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