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说崎玉,刚才你中听到了,这宋老黑在鄂岚山脉这片可是信誉不错呀,他说的消息,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今天我们算是赚大了,赶紧筹钱,如果真是一吨重的石头,我们把它买回去,那可是坐着翻了好几倍呀!”
随着宋老黑的离开,陈老板开始神神秘秘的催促良崎玉筹钱。
其实良崎玉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将信将疑,但很明显,她信任面前的陈老板,听陈老板催促,良崎玉犹豫了片刻后,对着陈老板说道:“我说陈大哥,我不信他,但是我相信你,咱们做生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你带我买的货,确实不错,但这么短的时间内,我要调几十亿的资金过来,在这兵荒马乱的白缅,那可是做不大呀。”
“哎呦,我的良大小姐,别人不知道你的本事,难道我陈胖子还不知道吗?”看着良崎玉为难的表情,陈老板呲牙一笑:“崎玉妹子,你也别怪我多嘴,这块玉料要是真好,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买走,我看这样吧,我们一人一半,我准备十五亿,你准备十五亿,要是咱们三十亿都没不走这块玉,那就算是没缘分,当然了,你没现金不怕,不是可以在这白缅
换金条吗?”
陈老板说完,对着良崎玉眨眨眼,良崎玉也笑了笑,显然这女人动心了。
沈天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那个陈老板和宋老黑表演,凭他的耳力来说,刚才他们几人小心的对话,全都被沈天听见了。
价值几十亿的玉石,有一吨重,我靠,这样的玉石沈天可是从来也没见过呀。
正因为没见过,沈天才觉得心里好笑,如果鄂岚山脉真的出现了这样的一块玉石,恐怕消息早飞出去了,别说是外地来的这些玉商们,就是白缅本地的那几个大军阀,也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宝物的,怎么可能落别人的手里呢?
正是因为这个想法,沈天才觉得有点不对。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观台和奇烈,发现观台的脸上露出冷笑后,沈天心思一动,小声对着观台说道:“我说观台兄弟,你确定那个叫宋老黑的家伙不是土匪,而是广府的人?我看他先前的样子,他明明是在骗我那个傻朋友,难道广府的人还会做这样的事情,为了钱财不成?”
“哈哈,我说先生,这有什么呢,太正常了。”
沈天说完,不等观台回话,一旁的奇烈先笑上了。
奇烈拧开了酒葫芦,猛地喝了一大口酒,他
笑眯眯的看着沈天,再瞧瞧目光玩味的观台,对着沈天耳语道:“这广府的人也是人呀,是人自然就需要钞票,干这种事宋老黑他们可不是第一次了,经常会何人联手骗那些傻鸟玉商们,等把钱财榨光了,他们回去鄂岚山脉中的黑市买灵石,不然的话,你以为凭广府每个月给的那几块低级的灵石,他们是如何修炼的?”
“原来是这样,那……那他们骗了人家钱之后,会对那些玉商们做什么?”
沈天心里有些替良崎玉感到担忧,忍不住又问奇烈。
奇烈脸上玩味的表情更浓,他笑眯眯的又喝了一大口酒,看着正有些兴奋的良崎玉,对沈天说道:“还能怎么办,这里是白缅,又是鄂岚山脉,当然是杀人灭口,找地方随便扔掉,不够你的这位美女朋友呀,我看今天八成要倒霉了,这女人长得好,难免要受一番罪,更何况一张嘴就是几十个亿,我靠,就算说的是白缅的钞票,那也是天大的傻鸟呀!”
“杀人灭口……难免遭罪……”沈天嘴里念叨着奇烈的话,缓缓眯起了双眼,那晶亮的目光中投出了一丝丝杀气。
瞧着沈天这模样,观台知道沈天这是替良崎玉担心了。
他聚拢着目光瞧了瞧人群里的陈老板和良崎玉,小声对沈天说道:“我说先生,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动手吗?”
“不然呢?”沈天冷笑,转头看向观台。
观台无奈撇嘴,看了眼坏笑的奇烈,对着沈天说道:“先生,今晚之事,我觉得宋老黑他们一定到场,他们的人可比我们多,足有七个,我们就三个人,不好对付他们,如果为了救你的朋友,让这些人走掉的话,那我们再回到广府,可就是情况危急了。”
“观台,人这一辈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既然我认定她是我朋友,那我绝对不能让她吃亏,就算今天不是她,而是你和奇烈,我也会这么做,广府我们有的是办法,但是朋友的命,可就一次呀。”
沈天苦笑摇头,拍了拍观台的肩膀。
观台和奇烈愣愣的看着沈天,在这一刻,观台的眼里出现了笑意,而奇烈的目光中也是对沈天的情谊充满了敬为。
“妈的,先生说的没错,观台,我他娘早就看宋老黑不顺眼了,今晚就按先生说的办,我们暗中跟着,要是他们行为真的不轨,我们就出手,反正想来这巡逻队的人修为也不会高过我们,我们将他
们杀光,再乘坐云龙飞车返回总殿,如果事情做得巧妙的话,也不会有人发现我们。”
奇烈的性格直来直去,见沈天一心想要救良崎玉,当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今连奇烈都要动手了,观台也只好无奈摇头。他看着那个正在哄骗良崎玉的陈老板,微微一笑,瞧瞧这破烂车站里的那些玉商们,突然心中有了定计,对着沈天和奇烈说道:“好吧,既然要动手,那就要万无一失,我想了想,咱们得找几身皮伪装一下,今晚咱们也扮作商人,瞧瞧跟在他们的后面,等着几个王八蛋动手,咱们就趁机杀之,就算走掉他们的人,咱们没穿广府的衣服,他们也不知道是我们做的,就算知道了,咱们可是说黑吃黑,量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敢明着报告给长老们。”
“好,观台这个主意好,就按你说的办,衣服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妈的,今天晚上,不管走掉了谁,那个死狗宋老黑,老子是一定要送他去地府报道的!”
观台说完,奇烈哈哈大笑,他眉飞色舞的对着沈天和观台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就像泥鳅似的脱掉自己惹眼的披风,拿着酒葫芦,晃晃悠悠的挤进了满是玉商的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