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阿豹,你怎么才过来?快来快来,这边这边,沈少爷都等得不耐烦了!”
瞧着门口邋里邋遢的男人出现,嘴里有两颗大金牙的老头连忙对他殷切招呼。
那人转头看了一眼沈玉书,麻木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嘲笑,他根本就没有理会沈玉书和那个老头,拿着空酒瓶直直的走到吧台边上,扑哧一下坐在了椅子上。
“给我打酒,威士忌,把瓶子灌满。”
男人说着,抬头看了眼吧台中的女酒保,目光毫不避讳,直勾勾的顺着她那张30多岁的脸,下滑到她穿着大V领的胸口。
感受到男人那猥琐的目光,吧台中的女人叼着香烟不屑冷笑。
她看了一眼男人递过来的酒瓶,发现上面写着二锅头,女人不屑的撇撇嘴,将烟头安排在烟灰缸里,对面前的男人说道:“我说你个扑街仔,你是不是又来我这里吃白食了?瞧你这邋里邋遢的模样,路边的乞丐都比你干净,喝洋酒还要装满二锅头的酒瓶,你XX妈是不是在和老娘开玩笑呢?”
女人的说话声很大,酒馆里顿时哄笑声响起了一大片。
那坐在吧台边上穿着迷彩服,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男人倒也不生气。
他仍是笑眯眯的盯着女人衣领下的事业线看,
一直瞧的那女人有些不自然开始整理起了衣服,这邋里邋遢的男人才笑嘻嘻的说道:“我说保姐,老子不就是欠你一顿酒吗?少他妈废话,把酒瓶给我灌满,记住不要掺水的,今天老子有钞票,我他妈不欠你一毛!”
“哎呦呦,你还牛逼了?”
看到面前的男人底气十足的对自己说话,吧台后面女人露出了更加不屑的眼神。
不等她再说话,旁边两个正勾搭客人的女人连忙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就把大笑的男人夹在了中间。
“死鬼,还钱!”
“对,还钱!你XX妈上回骗的我们姐妹好惨,没钱你还敢找女人,你当我们姐妹好欺负的,爽过了就白玩儿吗?赶紧还钱!死赌鬼烂穷鬼还敢找女人,我们两个上次都差点被你玩废了,一人500,赶紧还钱!”
“哎哟,今天是什么日子,老子就来喝顿酒,怎么全是淘汰鬼呢?”
男人笑嘻嘻的说着,看着一左一右夹着他的女人伸着手在他衣服都得翻着。
男人也不说话,那两个女人怎么会放过他。
等找遍了所有地方后,两个女人有些傻眼了,原来面前的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穷鬼,整身衣服翻来翻去,里面竟然只有5块钱,还敢来买酒水,真是
臭不要脸!
“你这个人……”
“嘿嘿,小妞,别生气嘛,上回你们爽了,我也不吃亏,大家扯平了,就当交个朋友嘛!”
男人笑嘻嘻的说着,还伸着脏兮兮的手摸了摸身旁女人的腿。
那女人吓得就像躲瘟神一般尖叫,慌乱的伸着拳头,气氛在男人的肩膀上重重锤了几手,惹得男人哈哈大笑。
沈玉书一直满脸不爽的看着吧台边上的这个男人,他看着这个男人邋里邋遢的模样,还有那被两个女人翻得乱糟糟的衣服,心里气的大骂,暗想这他妈是什么货色,难道这样的东西也算是高手?
沈玉书瞬间气爆了,转头狠狠的瞪着对面金牙的老头。
那老头倒是不着急,笑眯眯的对着沈玉书摆摆手,耳语的几句,沈玉书这台脸色转缓,嫌弃的看看这肮脏的小酒馆,起身走到了吧台男人身边。
“兄弟,不就是想喝酒吗?今天我请客,让你喝个够。”
沈玉书笑眯眯的说着,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捆百元大钞拍在了吧台上。
那围在男人身边叽叽喳喳的两个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她们瞧着出手阔绰的沈玉书,再看着那吧台上只有1万块的钞票,当下不敢乱叫,全都拼了命的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对于两个女人
放电的目光,沈玉书整理的西服,心里很是得意。
酒吧里的人一时间全都因为沈玉书拿出钞票而变得安安静静,那吧台里面的女酒保倒是表情不变,她皱眉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邋遢男人,又好奇的看看沈玉书那张小白脸,伸手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你XX妈是谁呀,老子喝酒用你请?是不是给你脸了!”
就在酒吧中众人沉默,猜测这个叫阿豹的男人会不会拿起吧台上的钞票,让众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刚刚还和两个女人有说有笑的男人,竟是瞬间变了模样。
他满脸不屑的损了沈玉书一句,随后冷着脸伸手从吧台里面拿起了女酒保的一根烟。
看到这个男人顺自己的烟,吧台里的女酒保倒是没有说什么。
等这个男人又笑嘻嘻的向女酒保讨要打火机把烟点上之后,刚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沈玉书,这才从一脸震惊中惊醒了过来。
“他妈的,你说给谁脸呢?小子,你XX妈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沈家二公子,你敢和我这么说话!”
沈玉书此时真是好气愤呀,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主动给男人钱花,没想到还挨了骂。
听见沈玉书的声音,刚刚把烟点起来的男人也摆出了一副凶狠的嘴脸。
他们二人彼此对视,那坐在椅子上的金牙老头眼见事情要不妙,刚想起身往这边跑,就听沈玉书一声嚎叫。
“小子,什么沈家的二公子呀,你很牛逼吗?”
邋遢男人嘴里说着话,笑眯眯的往沈玉书痛苦的脸上吐了一口香烟。
沈玉书此时都要疯了,疼得他瑟瑟发抖直不起腰。
看着沈玉书那痛苦的模样,男人的手掌再次握紧,只听沈玉书又是一声惨叫之后,男人这才冷笑着对他又说道:“这就对了,大家都是男人,别摆什么身份,谁不是一根火腿两个鸡蛋,你不怕捏还是不怕疼呢?”
“我……我草!老妖,快救我!爆了!他妈的,要……要爆了!”
沈玉书此时疼的受不了了,疼得他身子发软瘫倒在地,嘴里像个女人一般又喊又叫。
看着沈玉书那丢人的模样,酒吧里的人发出了大笑之声。
金牙老头满头冷汗的跑到沈玉书和邋遢男人的身边,伸着手拼命去掰邋遢男人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动。
“阿豹,松手,快松手!一会捏掉了,事情就不好谈拢了!”
金牙老头眼见掰手不成,只好对邋遢男人大叫。
邋遢男人笑嘻嘻的看了眼老头嘴里的金牙,这才不屑的骂了一声“操”,缓缓把手松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