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我的宝贝,也是我的傀兵,哈哈哈哈!”
沈天风进入假山密室之后,发现床上死去的女人被山崎宫本改造成了傀兵,当下心中明悟。
听了沈天风的话,山崎宫本得意大笑,他看着床上死去的女人,很是满意自己的这个作品,那欣慰的目光,就好像一个遇到了玩具的孩童一样,让他很亢奋,又很得意。
“山崎先生,我真是有点搞不懂你,我觉得女人还是活着比死着的时候漂亮,你难道对活人没兴趣吗?”
沈天风沉默良久,看着起身穿衣服的山崎宫本,不由面露除了冷笑。
山崎宫本正往身上穿着长袍,他转头看向沈天风,不屑的撇起嘴唇,皱眉说道:“不不不,沈先生,你对女人的了解太浅薄了,在我们甲贺傀生一门中,我们一直信奉女人死了之后才是最美丽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沈天风面露疑惑,不解追问。
山崎宫本得意的点上一根烟,任由沈天风欣赏那床上死去的女人,笑着说道:“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柔弱的女人,才不会引起强者的提防,又因为死人比活人可
靠,所以她们才是最美的。”
“山崎先生这套理论果然高深,看来我是无法弄懂了,呵呵。”
沈天风本以为山崎宫本会说出什么特别的说辞,结果听了之后,感觉就好像自己在和一个神棍交流,心里可笑的想法,还是让他觉得面前的山崎宫本就是一个变态之流。
沈天风心里想着,缓缓转头看向山崎宫本,他疑惑山崎宫本在密室中造这等傀兵做什么用,暗想难不成这个家伙开窍了,他是准备对付沈天吗?
“山崎先生,你做这个傀兵有什么用?”
沈天风说着,走到山崎宫本的对面,也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
看着沈天风那疑惑的眼神,山崎宫本面露得意,他转头看向死去的女人,瞧着那女人美丽的身体,山崎宫本眼里露出了一丝疯狂的神情,哈哈大笑,对着沈天风说道:“沈先生,你对我们东洋甲贺流太不了解了,我要的不是一个傀兵,而是十二个,她们都是特殊的,是我的心血,是又生命的,明天这个时候,请你安排手下,再给我送来一个女人,我想要一些与众不同的,绝美的女子,至少……呵呵,是没有被
男人品尝过味道的。”
嘴里挂着兴奋的冷笑,山崎宫本还舔了舔干瘪的嘴角。
沈天风微皱眉头,眼前突然一愣,脑子里猛地想到了什么。
傀兵之术,十二仙罗!
难不成山崎宫本是要用门中秘法,打造十二仙罗这等邪物吗?
“哈哈哈,好厉害的山崎先生,我终于明白了,你竟然不顾平川九太大人的命令,想要制造十二仙罗,如果你能成功的话,我想我们还真能杀掉沈天也说不定。”
“呵呵,沈先生,你果然聪明。”山崎宫本见沈天风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倒也不是很在意。
他笑眯眯的走到床边,低头查看那女人被改成刀刃的手臂。
瞧着自己这件“作品”,山崎宫本满眼都是浓浓的期待,他转过身去沉思了片刻,对沈天风说:“我的老师太保守了,我觉得他做忍奴做的太久了,这十二仙罗之术,是我偷学来的,我老师曾告诫我不要造此邪物,但我就不明白,这么强大的忍门法器,为什么不造?遥想当年在夏国,如果我的老师有十二仙罗庇佑,我们东洋国的黑龙会怎么会死伤惨重,我的老师又怎么会断了一
只手呢?”
“山崎先生说的是,优柔寡断者,必定难成气候!”
沈天风看着目露疯狂的山崎宫本,笑眯眯的点点头,虽然他心里对当年的那场战斗很是不屑,但却对着甲贺流傀生一门的十二仙罗很感兴趣。
据沈天风的了解,这十二仙罗是傀生一门的护宗之宝,因为其过于邪恶强大,后来被傀生一门的第十三代忍主立法禁用。
这所谓的十二仙罗,据说都是世间绝美的女子,她们的炼制方法各有不同,最终变成人形的野兽,人形的机关术,人形的风刀利刃,还有传言说她们是拥有自己想法的活死人,一旦十二仙罗同时出世,会引出一个傀生门上千年的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至今没有人知道,傀生门的典籍记载也只有一句话,说十二仙罗同出,生死颠倒,势必逆主!
“真是个疯狂的家伙呀,难道山崎宫本是想凭借十二仙罗,破解千年门中秘术吗?”
沈天风笑眯眯的想着,瞬间对床上的这具美艳尸傀来了兴趣。
山崎宫本看着沈天风那兴趣浓厚的背影,突然眼里露出了一股杀念,这杀念只是一闪,便瞬间消失不
见,山崎宫本叼着香烟冷笑,走到沈天风面前,用被子把床上的傀兵盖好,对沈天风说道:“这只是具躯壳,她要一颗能让她活过来的心。”
“死人也需要心?”沈天风疑惑,转头看山崎宫本。
昏暗的灯光照在山崎宫本的脸上,让山崎宫本的笑容看起来很邪恶。
“是的,沈先生,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想让你帮帮我。你能帮我找到十二颗灵石吗,最后是能量强大的,世人不认识灵石的妙处,但我想你是修真者,你一定知道此物。”
“灵石?呵呵。”
沈天风眼露无语,暗想自己修炼还没有灵石可用呢,没想到山崎宫本一张嘴就是十二颗,到真是胃口不小呀。
“好吧,山崎先生,谁让我们是朋友,我对你的十二仙罗也很感兴趣,我尽量帮你找找,那我们就得去抢,正好我听说凉城马上要召开的玉石拍卖大会中有此物,咱们到时候去瞧一瞧,没准能弄到手也说不定呢。”
“一定会弄到手的,我相信沈先生的能力!”
山崎宫本说着,用邪恶的目光看着沈天风,二人彼此心照不宣,同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