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葭笑了笑:“知道了,不过你现在可是有把柄落在我手中,最好不要欺负我,不然我一不高兴,就会不小心说出来的。”
“你现在是我妹妹,有你这样对哥哥说话的吗?”邵正勋皱了皱眉。
“可是当哥哥的也不能欺负妹妹呀!”
“我舍得欺负你吗?”邵正勋一脸正色。
孟葭一听,脸上绽开笑意,就要向邵正勋投怀送抱过去,她身旁的男人眼明手快扯住她,语气透着幽深的不悦:“现在还没确定你们真是兄妹,男女授受不清。”
“葭葭,你老公的醋意很大,就算是亲哥哥,他也一定不会让你投进我的怀抱的。”邵正勋打趣着。
她一时之间忘了身旁男人的占有欲,只好无奈的朝宋景尧笑着:“等确定了,你怎么也得让我与哥哥来个大拥抱。”
某人脸上无色,挑挑眉,清冷应了一句:“到时再说。”
话落,他便拉着孟葭往门口走去,口里还对着邵正勋吩咐着:“你自个休息吧!”
“老公,这么快走干嘛?”孟葭边走边说。
“你得回去好好休息,过两天我们婚礼了。”传来宋景尧的哄声。
“葭葭,他是担心你会向我投怀送抱。”邵正勋故意插话调侃。
这话惹的孟葭凝望了一眼宋景尧,片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内,留下邵正勋一脸笑意。
踏出房间,孟葭便问:“老公,邵正勋百分之百是我哥哥,我哥哥没关系。”
“不管是谁,除了我的怀抱,谁都不能抱你。”他一脸阴沉,显的甚为霸道。
她无奈的抬头问青天,有一个霸道的老公,该喜还是该忧?
陈思齐的事情结束完,孟葭安心的同时,也心里甚为心酸,她有为陈思齐的悲惨下场而悲伤,而他的父母在老年受到这样的打击,定难以承受,虽然对陈思齐人她没有多少好感,但是她却不想见到他们悲痛欲绝……
于是这晚躺在藏上的她一直无法合眼,盯着天花板,心里闪过一阵阵的无奈。
从浴室出来的宋景尧,望见她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眸中闪现欲光,不由凑了过去,在她耳旁吹气。
“想什么这么入神?”
酥痒的感觉让她回神过来,脸上带着一抹笑对着他邪气的俊脸道:“没想什么,你冲好凉了?”
“嗯,原来你不是在想我。”宋景尧她在身上磨蹭着。
她笑了笑:“你天天在我眼前,哪儿还需要我想。”
“可这几天在医院,都分床睡呢。”话落,又在她颈间吸取香味。
“那现在不分床睡,那就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得回爸家去吃饭。”
宋景尧躺好姿势,将她抱进怀里,幽幽道:“你刚才在想着陈思齐的事?”
孟葭一怔,他竟然知道她的心思,但是她没有说话,他的声音继续响起:“陈思齐那是他自已造成的,与你一点都没有关系。”
“可是他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想到这儿,我心里就无法平静。”她窝在他怀里幽幽道。
“其实他是要强,不服输害了他自已,他一直想打压我,正好爱情也让我占据了,所以他才变成了这样,怪不得你。”他平静的声音道。
孟葭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了一句:“老公,如果我没有爱你,没有回到你身边,你是否又能做到放手呢?”
这话让宋景尧微微蹙眉,良久才道:“这点我没办法回答你,因为你现在是爱我的,而且也在我身边。”
“那你就想象一下嘛?”孟葭促道。
接着传来一阵叹声:“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想我会疯掉,但如果你一点都不爱我,而你有爱的人,过的幸福,我会消失在你眼前。”
这话让孟葭质疑,抬首仰视着他,但入眼的只是他的侧脸,坚毅有型:“真的吗?你真的能做到不打扰我?”
宋景尧低首凝望她,轻喙一口她光洁的额头,吐着刚刷过牙后清新口气:“当然,只要你说让我消失,我一定会消失的。”
她斜睨着他,思索片必才道:“可我见你不像,在那段时间我不想见你,你还不是一样缠着我。”
“那是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舍不得离开你。”他说完,露出很得瑟的笑。
望着这笑,孟葭清楚,其实他也不一定能与说的那么潇洒,只有经历过才深知……
翌日是周六,孟葭回娘家吃饭日子,顺便看望郭侍平。今天她起的算早,梳洗后,与宋景尧一起下楼吃早餐,吃完早餐在花园散完步,散完步两人才往郭家走去。
来到郭家,是早上十点半,郭侍平见到孟葭,显的无比喜悦,坐在客厅,开始问长问短。
“葭葭,我的小外孙很好吧!”
“爸,现在还不知道性别,要四个月才知道,现在才刚到三个月。”孟葭一脸笑意。
“瞧我急的。”郭侍平笑道。
郭侍平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说话也几乎顺畅了,只是行走还有点困难,得再时一步治疗。
“爸,等你可以自如行走了,你的小外孙或小外孙女就出来了。”孟葭笑的一脸幸福。
“好,爸得好好努力,早点会走路,到时抱小外孙。”郭侍平的脸上因笑而让皮肤饱满倍闪光泽。
孟葭点头:“嗯。”
刚接完电话的宋景尧从外边走了进来,朝郭侍平问候一声:“爸,最近身体恢复的好吗?”
“还不错,那位啊东的医术真不错,短时间我能恢复到这种状已经是非常奇迹了。”
“爸,啊东的医术是世界数一数二的,你过不久一定能恢复走路。”
“真得多谢你,啊尧,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郭侍平感叹着。
宋景尧坐在了两父女的对面:“爸,你这话就说的生分了,你是我的岳父大人,让你健康是我本份做的,而且只有你健康,葭葭才放心。”
郭侍平拍了拍孟葭的手:“看着你与葭葭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宋景尧便道:“爸,过两天就是我们婚礼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