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胡先来贼喊捉贼、栽赃陷害,萧尘的脸色虽然难看,但却并不着急。
看到这一幕的他,直接笑了起来。
“呵呵!还真的没有想到,胡副司长竟然还有心思来陷害我神王殿!难道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摄像头吗?”
萧尘真的以为这个胡先来的智商无限接近于零啊。
然而此时胡先来却更是笑得开心。
“哈哈!萧尘,难道你不知道摄像头是需用用电的吗?我这个稽查司的副司长,要断了你的电,还是很轻松的吧!”
胡先来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笑得非常开心。
听到了这话的萧尘,依然毫不紧张的说道:“确实是这样!但你有没有想过,有种东西叫做UPS电源?”
此话一出,胡先来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萧尘竟然准备的如此充分!
UPS电源,他还真的没有考虑过!
一想到这里,他心中就一顿慌张。
不过随后却又淡定下来,他想过,只要把萧尘给拿下来了,那么一切也就可以任由他来炮制了。
想到这里,他便要对萧尘出手了。
“哼,萧尘,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实力
!”胡先来大喝一声,身形猛然加速,一式黑虎掏心凶猛无比地扑向萧尘,拳风呼啸,劲力惊人。
萧尘淡然一笑,身形如同鬼魅般轻巧一侧,右手轻轻探出,看似随意地拍向了胡先来的胸口。
这一掌,平淡无奇,却隐含着深厚的内力,仿佛包含了山河之重,令人心惊胆寒。
“砰——”
一声巨响,胡先来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神色中满是难以置信。
正当所有人以为战斗已经结束之时,胡先来身后缓缓走出一名红袍人,面容冷峻,双眼如同深渊,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他的出现,让刚刚还沸腾的气氛瞬间凝固。
“萧尘,你的确是个难缠的对手,不过,你的旅程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红袍人声音低沉,语带威胁,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萧尘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对方的气息让他感觉很是熟悉。
“你是何人?为何要插手此事?”
他朗声问道,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了。
魔教!果然是魔教的人啊!和之前那黑袍人身上的气息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却非常
的接近。
这人应该就是教授血红鬼王嗜血魔功的那个红袍人他们一支的。
魔教应该也是有很多的分支,或者说是教派。
这红袍人应该自成一派!
听到萧尘的话后,那红袍人立马笑着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红袍人说话的同时身形一展,如同夜色中的幽灵,骤然欺近萧尘,手中不知何时已凝聚起一团红艳的光芒,看起来就邪恶万分,那是属于魔功的独特标志。
萧尘见状自然也不甘示弱,直接迎了上去。
两人瞬息之间交手数十招,拳风掌影不断穿梭,其他人看的眼睛都花了。
萧尘以深厚的内功为基础,巧妙应对,每一次交锋都在暗暗试探对方的底细
一番激战,凭借着过人的智慧与超群的武艺,萧尘终于抓住一个破绽,一记巧妙的擒拿手法,将红袍人牢牢锁住。
此时的他已经试探出来了,这红袍人的魔功和黑袍人有所不同。
但其邪恶的气息让他知道,这就是魔功。
随着红袍人的被擒,神王殿和稽查司的人都停了下来。
其实,不少稽查司的人都发现了胡先来的不对劲,
但因为胡先来是副司长,所以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现在见到萧尘他们停手了,便也跟着停了下来。
事实上,不少稽查司的人都觉得跟着胡先来一起过来的这红袍人有些不对劲。
但由于胡先来淫威太甚,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现在眼见着胡先来已经被萧尘给打败,而这红袍人也被抓住了,他们的态度才有所改变。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之际,红袍人竟猛地一咬牙,只听“咔嚓”一声,一阵淡淡的红雾从他口中溢出,那是一枚藏于齿间的毒牙,显然,他选择了自绝,也不愿落入萧尘之手。
胡先来看到这一幕,原本惨白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
“哈哈哈……,就算你们抓到我的同伙,也无法证明我与魔教有关联!”
萧尘望着胡先来那张狂妄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惩罚吗?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然而胡先来却冷笑道:“是吗?正义往往都是需要确凿的证据,你有吗?”
胡先来最大的倚仗就是自己和魔教之间传递消息的纸条,都是有谜语规则的。
只要不知
道其中的规则,那么你就永远不可能知道纸条的真实意思。
萧尘淡然一笑,似乎对胡先来的挣扎毫不在意。
他朝人群中轻轻一招手,片刻后,面色苍白、神情复杂的冯阐被两名神王殿弟子搀扶着走上前来。
“胡副司长,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局势呢。”
萧尘语气平和,目光却锐利如刀,“你说没人能证明你与魔教的关系,那现在,就让最直接的证人来告诉你,什么是铁证如山。”
冯阐深吸一口气,尽管身体还在颤抖,但眼中的恐惧已被坚决取代。
他挺直腰杆,直视胡先来,开口道:“胡副司长,我曾以为跟着你,能有一番作为,没想到你却是引狼入室之人。你勾结魔教的事情,我不仅知情,我还亲自参与了其中!”
此言一出,稽查司众人哗然,而胡先来的得意瞬间冻结在脸上,化为愕然与不可置信。
“你,你胡说八道!”
胡先来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的嘶哑。
“你怎么可能知道?”
此时的胡先来虽然有些惊慌,但他还抱着一些侥幸心理,他知道冯阐所说,就是那张纸条!
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初看之下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