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薄菘蓝和薄南星已经从派出所里面出来了。
宋凝谢过了薄南星之后,他先行回家,薄菘蓝看着宋凝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将她送回了家里,让她好好休息。
“你今天就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回家好好睡觉,明天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宋凝悄悄地拉住了薄菘蓝的手。
“行,你回家也好好休息,昨天晚上你也是一夜没睡,我知道你回来事情也很多,不用陪着我,等我下班之后去找你。”
“这事儿不用你管了,回家睡觉,什么也别想,我会把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都处理好的。不管你明天想要做什么,记得一定先给我消息好不好?”
宋凝点点头,和宋健谬一起回了宋家老宅。
宋家的人都在这里等宋凝的消息呢,包括罗湘怡也在其中。
罗湘怡的神色有些紧张,躲在众人的身后,神色当中带着一丝的晦暗。
宋凝觉着,自从宋爱溪被宋濂添送进了精神病院之后,罗湘怡整个面相都变了,足以见得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宋濂添对于宋凝的这件事情十分的关注,拉着她坐下就问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抓没抓住劫匪?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当宋凝把劫匪在废弃的厂房被人杀死的这件事情说出来之后,所有的宋家人都是大吃一惊,包括罗湘怡。
宋濂添铁青着一张脸问道:“怎么会死了呢?这样小凝你岂不是会有很大的麻烦?你确定你当时只是把那个人打晕,并没有失手把他打死?”
“我非常确定,爷爷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劫匪是被人用匕首割破脖子死亡的,而且警察还在现场提取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脚印,他们现在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我逃跑了之后,那个废弃的厂房里面又进去了一个男人,将那个劫匪杀了之后逃跑了,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的。”
宋濂添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可以证明和你没有关系就好,要不还真是麻烦。他死了的话,那个幕后主使者岂不是就安全了?找不到那个害你的人,就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劫持你,这样你岂不是还处在危险当中?要不小凝你这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去上班了,就在家里待着吧。”
“不至于的爷爷,虽然劫匪死了,但是从很多别的地方依然可以查出来这个幕后主使者是谁,而且菘蓝回来了,他会保护好我的。”
宋濂添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你说薄菘蓝回来了?他不是因为有一个重要的项目去了国外了吗?”
“他为了我回来了,而且会陪伴我一段时间。”
“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位薄公子居然可以做到这一点,既然是这样的话,爷爷就放心了,你昨天晚上一晚上也没有睡,今天还去了派出所,早点回房间休息吧,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让王管家去叫你,至于你们这些人都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小凝没有什么事情,你们不必担心。”
众人点点头散去了,宋凝一直在注意罗湘怡的表情。
她的这个状态明显的不对劲。
在派出所的时候,宋凝对警察也说出了自己看的怀疑 。
她现在最怀疑的就是罗湘怡。
罗湘怡的目的倒不一定是要害死她,应该是想用她来做威胁,问出宋爱溪的下落,只是没想到宋凝没用了多长的时间就自己跑了出来,让她的计划完全落空,而且现在居然还牵扯进了一桩人命案。
这事情现在是越闹越大了。
罗湘怡失魂落魄地跟在宋健谬的身后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看了宋凝一眼,结果正好就对上了宋凝探究的视线。
罗湘怡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急忙转过头,躲开了宋凝的视线。
宋凝这一次休息的时间可是够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就感觉自己神清气爽的,之前那一个恐怖雨夜的绑架给她造成的影响已经降到了最低。
所以今天她打算让诊所恢复营业了。
刚吃完早饭,宋凝的传呼机就响了,是薄菘蓝给她发来了信息。
宋凝给他回了电话,告诉了他今天诊所开始营业的消息。
不一会儿之后,薄菘蓝的车子就到了。
宋濂添现在心里满满的都是欣慰。
他的这个孙女简直是太敬业了,刚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精神上还没有恢复过来呢,却还是惦记着自己的诊所。
宋凝走后,宋健谬回到了老宅,去书房见了宋濂添。
宋健谬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失眠了。
宋濂添的视线在宋健谬的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就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这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小凝经历了那么一场的磨难,都没有像你一样露出这么颓丧的表情,要我说你这个做爸爸的,真的应该好好地跟你的闺女学一学。”
“是,这一点事我照着小凝真的是差远了。爸爸,我现在心里真的是特别的乱,乱到昨天晚上我一夜都没有睡着,我有好多的心事,但是都不知道应该说给谁听,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宋濂添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不顶事的,说说吧,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担忧成了这个样子?你不会是知道了绑架小凝的幕后主使是谁了吧?”
“我不能说是知道是谁了,只是心里有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猜测。”
“哦?你居然有了猜测了,那你跟我说一说,你猜测的是谁啊?”
宋健谬又变的犹豫了起来。
“那个爸爸,我只是一个猜测,不一定准确,也许事情完全不是我想象出来的那个样子也是说不定的,所以爸爸你确实要听吗?”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磨叽啊?你赶紧的说!”
宋健谬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做法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不过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是对着宋濂添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