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酒店门前,江鱼笑着说:“学姐,我就送你到这里啦。”
莫文姝轻轻地点了点头。
“今天多谢你了。”
江鱼阳光开朗地笑着,“不用,我先回了。”
深夜来临,世界陷入了沉睡。
江鱼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绪纷飞。
他猛地坐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啊!”
一声尖叫突然在房间里喊了出来。
“江鱼!你在做什么!”
周末语一出来就看见门口有个黑影在动,瞬间吓了她一跳。
江鱼沉默不语,语气低沉。
“师姐~”
周末语动作顿了顿,神色微沉,语气中带着无奈。
“怎么了?”
她坐到江鱼身边,拿了一杯水给他。
“你和你家的情况怎么样?”江鱼突然问道。
周末语的动作顿了顿,无所谓地开口道:“就那样呗。二师姐不是和你说过,我家是重组的,所以……你懂的。”
江鱼心疼地看了一眼,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没关系,还有我在呢!你还有我们身边的师姐师妹们。”
周末语“嘁”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当然知道啊,我又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她停顿了一会,又道:“你今天咋了?吃错药了?”
江鱼摇了摇
头,闷闷地道:“我小时候和家人走丢了,所以对于家人没有太多的印象。但是最近有人问江鱼的江是哪个字?所以我在怀疑,这是不是和我的身世有关。”
周末语眉头紧蹙。
她也是第一次听小师弟的故事,心软了下来,伸手回抱了一下他。
她沉默片刻,斟酌着语句。
“师弟,我不清楚你和家人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只要爱你的家人,必然会一直找你。当然,也不排除,家人逝去找不到你。”
江鱼心里又何尝不清楚。
只不过今天诡门松哥的话,让他想起了柳家的事。所以晚上才翻来覆去睡不着。
甚至睡着就会梦到一些画面,但醒来却发现什么也不记得。
“好了,师弟,不要想了。”周末语捏了捏他的脸,温柔地笑了笑,“不然,等一下去我的房间?”
江鱼脸瞬间红了。
“这不太好吧,我们……”他支支吾吾地,脑子一片空白,“师姐,我……可……”
周末语盈盈一笑,抓住他的手,带着他往房间走。
江鱼的动作瞬间僵住了,同手同脚地。
周末语站在门口,拍了拍他的手,“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开个门。”说着,送来了手。
她推开门走
了进去,瞬间把门反锁。
江鱼听见落锁声,瞬间回神。
他傻眼地看着面前的门,一脸茫然。
“师姐?”
周末语在里面哈哈大笑起来。
“江鱼,你不会真以为我会让你进来吧?”
江鱼沉默了,心中忍不住mmp。
师姐,简直太会玩了。
啊啊啊!
他要气死了。
他眼神变了变,玩味地笑了笑,“师姐,你的东西掉了,你不出来拿一下吗?”
周末语无所谓地道:“不用了,留给你了。”
呵呵,臭小子,还想骗她出去,怎么可能。
周末语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轻飘飘地扔进垃圾桶。
江鱼深吸了几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强迫自己不要多想,睡了过去。
……
一座深山里,树林遍布。
空气雾蒙蒙的。
一群大汉抬着一个人回到了一座院子里。
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
主屋走出来一人,面容扭曲,语气阴森。
“这是怎么回事?我儿这是怎么了?”
“回郑长老的话,松少出任务的时候被打了,”其中一个大汉低着头道。
郑长老上前一步,直接伸手抓住郑松的手把脉,脸色阴沉,咬牙切齿。
“你们为什么还好好地?就我儿
变成了这样?”
大汉低着头沉默。
他们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不能顶撞,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郑长老从左到右环视了一圈,闭了闭眼。
他错了,应该给松儿更强的保护,而不是让这些新手来的。
“你们走吧!”他挥挥手。
大汉们心中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下一秒,面目狰狞扭曲,口吐鲜血。
“郑长老?”
他们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连眼睛都没有闭上。
郑长老眼神阴鸷,冷漠地道:“我儿既然变成这样,你们就要给他陪葬。而罪魁祸首,我要亲自杀了他。”
“长老……”有人小心翼翼地喊道。
郑长老瞥了一眼,微微点头,漫不经心地道:“处理了吧!”
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默默地处理着现场。
“老郑,过分了。”主屋又出来一人,看着地面上的一切,不赞同道。
郑长老面色不改,语气冰冷道:“张北,受伤的又不是你孩子,你多管什么闲事?再说了,要是你,恐怕会更过分吧!”
张北被说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旋即,又扬起了笑,“刚好,有赵弘在,让他看看。”
郑长老眼神闪了闪,点点头。抱着郑松走进主屋。
“郑长老,可是有
结果了?”
赵弘看见来人,跟弹簧似的直接站了起来,语气带着期待。
郑长老眼神如刀子直视赵弘。
赵弘愣了一下,目光瞥到了他手机的人,眼神变了,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来。
“赵医师,我们帮了你这个忙,但是现在我儿变成这样,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郑长老冰冷地道。
赵弘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无语了。
他当时请他们帮忙,是给了报酬的,现在人没给他搞定,还有脸找他要解释?
他面色阴沉,不耐烦地道:“你想要什么解释?”
郑长老阴鸷地瞥了一眼,诡异地咧开嘴笑,“事情很简单,帮忙看了一下松儿。”
赵弘眉头紧蹙,有些哭笑不得。
他还以为对方要对他下手来着,还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没想到就这样?
“我看看?”
他起身走到地面上躺着的人,蹲了下来。伸手把了一下脉,又翻开他的眼睑,在他身体四处捏了捏。
郑长老看着他的动作,越看脸色越沉。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悬壶坊坊主,他现在肯定一巴掌打死对方了。
敢在松儿身上这么放肆的人,还是头一个!
“好了吗?”他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