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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凌晨酒吧

    余庆忙道:“雨霏放心,哥来了没事儿了。”

    给她喂服一枚天启丹,确认她没生命危险后,叮嘱她躺车上休息。

    而后他一跃而起,如一枚炮弹,直跳上三楼,从窗户进入。

    包厢内的一幕,让余庆血压飙升,

    纳兰家族的人对十几个女孩大打出手,不少女孩儿被他们打的晕掉在地,衣衫不整。

    余庆一声怒吼:“都给老子住手!”

    纳兰家族的人立即停手,一脸震惊的看着余庆:“你是谁!从哪儿进来的?”

    “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一个戴眼镜的子弟冲上来,想把余庆逼下窗户。

    余庆一把掐住对方脖子,重重扔到地上。

    砰!

    对方当即没了半条命,喷出的血有半米高。

    “混账!”

    纳兰家族的人勃然大怒:“你敢伤我纳兰家族的人,活腻歪了!”

    “报上你名号,我们不杀无名之辈!”

    余庆!

    纳兰刃楂道:“原来是你这个小畜生啊!呵呵,你还算听话,这么快就来找我们了。”

    “余庆听令,我纳兰家族现聘你为我纳兰家族高级炼丹师,马上跟我们回去复命!”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可以免除责罚。”

    余庆冷笑,而后一脚踩在刚刚被他扔地上的纳兰家族子弟胸膛。

    “咔嚓咔嚓咔嚓!”

    对方肋骨尽数折断,内脏爆裂。

    他狂吐血,血中还掺杂着内脏碎片,之后便彻底没了气息。

    “啊!”

    纳兰家族的人都疯了,

    这混账,知道他们的身份,还敢杀他们的人,简直是在作死!

    纳兰刃楂勃然大怒:“狗东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今天你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六大护法,给我进来!”

    砰!

    包厢的门被大力踹开,六个气场强大,杀气汹涌的人闯了进来。

    他们刚进来,包厢的温度就骤降了几度。

    纳兰刃楂一声令下:“把这混账小

    子包围住,别让他跑了。”

    六大护法立即冲上去,把余庆团团包围住。

    纳兰刃楂道:“小子,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

    “这六大护法的体质被我纳兰家族改造过,算是半个修行者了,碾压皇者宗师。”

    “我知道你极可能是皇者宗师,但在我六个修者面前,你屁都不算!”

    修者,是修行者里最低级的武者,但放在凡尘俗世,那就是绝对王者宗师,连皇者宗师都望而生畏。

    余庆对那帮女孩儿道:“你们走吧,待会儿别误伤到你们。”

    女孩们早被吓破了胆,四处逃窜。

    纳兰刃楂也没拦着,现在他的全部心思,都在余庆身上。

    余庆:“准备好了吗?我要送你们上路了。”

    “狂妄!”

    六大护法勃然大怒:“给我杀!”

    他们同时爆发出最强杀招,冲向余庆。

    余庆淡定从容:“大天雷诀,临!”

    轰!

    一道惊雷从天而降。

    余庆立即掏出轩辕剑,惊雷闪电立即吸附到轩辕剑上,组成轩辕剑的天雷剑身。

    “斩!”

    惊雷轩辕剑直朝六大护法横扫了去。

    轰隆隆!

    现场一时间雷声滚滚,惊雷照亮了天空。

    五秒钟过后,世界安静下来。

    余庆和六大护法仍稳站原地,

    不过,六大护法腰部却出现一条血缝。

    他们皆被余庆拦腰斩断,只是余庆的轩辕剑太锋利,速度太快,所以连血都没来得及喷出。

    六大护法皆瞪大双目,惊恐喊了一声“修行者战技”,之后齐刷刷倒地,断为两截,鲜血喷涌。

    “修行者战技!”

    纳兰家族的人也头皮发麻,一声惊呼。

    修行者战技,那可是古修家族梦寐以求的东西!

    余庆竟然习得。

    恐怖!

    除了这个词,他们想不到第二个词来形容余庆了。

    纳兰刃楂很快回过神来,

    “逃!”

    他率先往外逃去。

    余庆可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一个箭步追上去,乱刀飞舞,

    纳兰家族几个子弟皆惨死他手下。

    余庆留了纳兰刃楂一条命,他对自己还有用。

    纳兰刃楂既愤怒又恐惧,

    他深吸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余庆,你敢杀我纳兰家族子弟,我纳兰家族定举全族之力杀你!”

    “纵然你再强,能与古修家族抗衡?”

    余庆:“有何不可?”

    纳兰刃楂:“哼!少在这说大话了。”

    “余庆,咱们做笔交易如何?”

    余庆饶有兴致道:“哦,不知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纳兰刃楂道:“你放我走,我可跟纳兰家族的人说这些人皆死于意外,与你无关。”

    “放心,我纳兰家族的人一口吐沫一口钉,我绝不会出尔反尔。”

    余庆道:“我要真想推卸责任的话,那直接把你灭口岂不是一样?”

    纳兰刃楂咽了口吐沫:“余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余庆:“给你一个求救的机会,给纳兰家族的家主打电话吧。”

    “真的?”

    纳兰刃楂大喜,下意识以为余庆要跟纳兰家主谈判。

    只要他能提条件谈判,自己就有活路。

    他立即拨通纳兰家主纳兰腾蛟的电话,

    “父王,我任务失败了。.”

    “此次出行的人,除了我,全被余庆杀了!”

    “孩儿办事不利,请父王责罚!”

    “什么!”

    纳兰腾蛟勃然大怒:“余庆敢杀我纳兰家族的人,谁给他的胆!”

    “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派人去支援你。”

    余庆一把夺过电话,冷漠道:“我在江城府,欢迎纳兰家主随时来讨伐我。”

    “狂妄!”

    纳兰腾蛟勃然大怒:“余庆,警告你,你敢动我儿一根毫毛,我定诛灭你九族!”

    余庆:“不想他死的话,把被你囚禁的血杀殿十位元老给我送回来!”

    纳兰腾蛟:“感情你是为他们而来!行,我成全你。”

    “实话告诉你,他们并未被我囚

    禁在纳兰家族,他们还不够资格。”

    “我把他们软禁在了凡尘俗世,尝尽人间苦楚。”

    余庆:“把他们的位置告诉我。”

    纳兰腾蛟:“没问题,但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他们早成了我培育噬魂蛊的蛊皿,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解开他们体内的噬魂蛊。”

    “你胆敢乱来,我保证他们会暴毙当场。”

    王八蛋!

    余庆握紧了拳头,

    把活人当蛊皿来培育噬魂蛊,无时无刻不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这比杀了他们要残酷的多。

    余庆:“十分钟内,我要拿到他们的详细信息,否则,纳兰刃楂必死,纳兰家族必亡!”

    他愤怒挂断电话。

    仅五分钟不到,纳兰腾蛟就把血杀殿十位元老的信息发来了。

    余庆收起手机,一把将纳兰刃楂给拎了起来。

    纳兰刃楂大惊失色:“余庆,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过不杀我的!你杀了我,血杀殿那十位元老也别想活!”

    余庆走到窗口:“是你把我妹妹从这扔下去的吧?”

    “当初你这么干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后果!”

    话毕,余庆直接把他扔了下去。

    纳兰刃楂说的没错,他暂时还不能死,免得纳兰腾蛟操纵噬魂蛊杀死血杀殿十位元老。

    他先把陆雨霏送去医院养伤,然后命令马东安抚好那十几名受惊吓的女员工。

    忙活完之后,这才看起血杀殿十位元老的信息。

    没想到他从这份名单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阎金中阎叔叔。

    阎金中阎叔叔是余庆小时候的邻居,

    说是邻居,双方却隔着两条街。

    余庆家住在豪华别墅区,阎叔叔家却住破烂城中村。

    阎金中可是远近闻名的“名人”,

    臭名昭着的“名”。

    据说他年轻时当过流氓,做过土匪,还因强女干罪被抓进去几年。

    他的两个女儿也因此抬不起头来,小伙伴们都嘲笑她们是强女干犯的女儿,

    没人跟他们玩。

    总之,他们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现在看来,这些罪名极可能是被纳兰家族的人诬陷栽赃的,

    纳兰家族就是要他们被世人嘲笑愚弄,尝尽人间苦楚。

    这可比囚禁他们残酷的多!

    余庆一家是唯一对他们好的,

    母亲非但隔三差五偷偷接济他们,还让余庆多多照顾阎叔叔的两个女儿,甚至让余庆喊她们姐姐。

    母亲大概率是知道阎叔叔的真实身份,

    不过为避免被纳兰家族发现自己行踪,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帮他们。

    陆家惨遭灭门后,阎金中一家就搬家了。

    现在他们搬去了临近的城市,继续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事不宜迟,余庆当即前往永宁府,同时给苏灵雨打了一通电话,让苏灵雨查明关于阎金中一家的所有信息。

    他还给老怪物打了一通电话,让老怪物研究解噬魂蛊的方法。

    但愿能解开吧!

    苏灵雨很快把阎金中一家的信息汇报给了余庆。

    虽然阎金中的两个女儿已长大,但他们的日子却更难过了。

    本来他们靠捡垃圾卖废品,勉强能维持一家生计。

    但阎金中却遭奸人陷害,欠了一屁股债,还被人打断一条腿,彻底丧失劳动力。

    他的大女儿被强迫去跳钢管舞还债,

    二女儿也被一个恶霸看上,想娶她做小妾,当个生育工具。

    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纳兰家族安排的。

    余庆更坚定诛纳兰家族九族的决心了。

    他先去了阎叔叔大女儿工作的酒吧,去营救她。

    阎金中大女儿叫阎诗曼,比余庆大三岁,小时候常带着余庆下河捉虾,上树掏鸟蛋,然后烤了吃。

    忆起往事,余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酒吧名为凌晨。

    刚步入酒吧,乌烟瘴气迎面袭来,酒精味令人作呕。

    一群醉鬼对着舞台上的钢管舞女郎叫喊吹哨,甚至有人朝她伸出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