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竟敢……”
“他真的把威震天抓了!”
李副心中骇然:“威震天可是出了名的能打啊,我们泉城的格斗冠军啊!”
“怎么办,威震天不会怀疑你吧?”
“不会,我做的很隐秘,只是……你周家到底得罪的是什么人,怎么一个普通的官员,竟然会有这么多高手保护?”
“我娘家说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不然怎么会分配到星罗那种鸟不拉丝的地方,升官了也是咱们这种贫瘠之地呢!你想也知道他肯定没背景!”
“不慌不慌,我先探探底。”
李副来回踱步。
就在这时候,他的秘书上门:“李副,纪市已经在大院外面,要不要我们去迎接一二,其他人等都在等您点头。”
“去吧,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行事竟然如此乖张!”
李副从大院出来,一到前面的大楼,就看到几位同僚等在那里。
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李副,您来了,这新市长到底是什么来路,您清楚吗?”
“张副,这我也不清楚啊,我和你们一样,才接到通知不久呢。”
“他行事如此乖张,恐怕是难堪大任,原本以为马老退后,会是李副您接任这位置,没想到天降一个毛头小子……”
“元茂,你这话不对,据我所知,这位纪市年纪虽轻,但在容州可是做出了一番事业的,星罗县升为市,那都是这位的功劳。”
说话的是一个年纪稍轻的男人,他叫许洲,来到甘州泉城一年多了,本是满怀抱负的想要施展一番拳脚,却叫这几个老家伙给处处限制的死死的,直到现在也没有做出什么成绩。
“走吧,别在这里议论了,那位如何,出去不就见到了!”
许洲大踏步率先走了出去。
其余几人则连忙跟上,嘴上说的不知多嫌弃,但是却不想做那个落后的人,就怕前面的人率先献媚,让自己落了下乘。
许洲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场景,导致他七八十岁,垂垂老矣的时候,还在和孩子们吹嘘这位的英勇壮举。
许洲抬头,就看到阳光下,男人顶着烈日,却浑身无汗,他的衣摆随风而动,面容是那样的年轻,俊朗,声音是那样的铿锵有力。
他说,他是新市长,他叫纪柏舟。
许洲不敢相信,这眼前看起来不足二十五岁的青年,就是新市长。
可是看到他那样无人匹敌的风姿,还有那几十个拴在一起如丧家之犬的震天威等人,许洲又不敢不信。
除了新来的市长,谁又会有这样的魄力,做出这样的壮举呢!
许洲人都看傻眼了。
他身后的老头子们自然也都呆楞了许久。
李副不敢置信:“不可能吧,通知上说纪柏舟已经三十岁了,可是这位看起来,连二十五都没有吧。”
纪柏舟耳聪目明,现场任何一丝声音,都逃不开他的耳力。
他扬起唇角,看向李副:“对,我已经三十了,这个月底三十周岁。”
“可你……看起来也太年轻了!”
“驻颜有术不行吗?”
纪柏舟吃过定颜丹的,容颜是永久不会在变。
纪柏舟从这个人的语气中,隐约捕捉到了不满,看来这人对自己就很不欢迎了。
至于其他人,还待观察。
就在这时,那几个小伙子把公安叫来了。
公安一见抓的竟然是震天威,一时有些不敢上前。
纪柏舟顺着领头那人的眼色,看向了李副。
很好,他已经直到震天威是谁的人了。
李副浑身汗毛竖起,这个纪柏舟给他的感觉太不妙了,怎么好像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甚至别人一个动作,他就能看穿。
听到纪柏舟要求公安把震天威关押,李副连忙上前帮腔:“对,这些害人的蛀虫,是该全部关起来,好好清理清理!”
有了李副的话,那些人才敢真的对震天威等人动手。
震天威等人被抓,老百姓都爆发出欢呼声。
才来泉城第一天,纪柏舟这个名字就响彻了街头巷尾。
纪柏舟从汽车上跳下来,身轻如燕,毫不费力。
这动作看直了许洲的眼:“纪市,好身手!”
“小意思,想学吗?我可以教你的。”纪柏舟看了一眼许洲,发现他根骨很是不错,竟然起了收徒的心思。
“想学,想学。”许洲笑容灿烂,他能感觉到,这位和他一样。
这一天,他终于等来了同类的人,泉城有救了!
应付完同僚,纪柏舟借口要安置家小,谢绝了他们的宴请。
径直带着清清等人来到了事先买好的宅邸。
因为任命匆忙,这宅邸是一个半月前让高军从裕宁过来泉城帮忙置办的。
高军如今和纪青舟在一块,是裕宁地方的副县。
这处宅邸和星罗一样,又是一座院子。
不过这院子和星罗那边不一样,很有西北特色,颇具回民风情。
院子里种满了月季,在这种缺水的地方,可见前任房主养得多精心。
院里分东西南北四个小院,中间是主院。
陆别明住了主院,清清和纪柏舟带着孩子住在南苑,是阳光最好,花卉最美的一个院子,其他几个院子,就随意的安排的了。
主要是前后两个门上,都安排了警卫轮值。
房子里高军还贴心的安排了两个厨娘,两个打扫的,这会见主人上门了,赶紧帮忙收拾行李。
清清也知道了他们的名字。
两个厨娘名叫明美和常丽,打扫的叫东升和东起,是两兄弟。
清清让明美和常丽去烧水做饭,让东升和东起去帮忙劈柴和挑水。
这里条件不比星罗和云省,这么大个院子,还是在市中心,竟然都没通电。
让清清想买几样电器减少一下家务的压力,都没办法施展。
纪柏舟是想过这里条件艰苦,但没想过竟然艰苦的,仿佛回到了小溪村。
他苦笑的说:“明天我去找人拉电,水的事只能再等等,清清,又让你跟我受苦了。”
他抱歉的拥住清清,下一秒却不老实的吻在了她的耳垂。
“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