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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思清抬起指尖,恶作剧般划过他滚动的喉结,笑得狡黠如只小狐狸。

    “你把我亲醒了,该怎么负责?”

    纪柏舟被她这媚态撩拨的,瞬间眸色沉沉,涌起了丝丝欲色。

    “你想怎么负责……”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一边压低身子,朝着沈思清的饱满的红唇落了上来。

    辗转厮磨,又是一番春色无边,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伴随着低低的娇吟。

    在乡村的清晨,显得格外魅惑。

    好在天光拂晓后,鸡鸣声狗吠声,遮掩住了一切。

    一直到日上三竿,两人都没能出屋子。

    纪长舟还想过来喊两人吃饭,都被周妙兰笑嘻嘻的给拦住了,虽然纪家人没到这边院子来听墙角,但作为过来人,周妙兰还是一清二楚纪柏舟这么晚没起身的原因。

    而纪柏舟一个火气旺盛的青壮,正是不知餍足的年纪。

    沈思清本是恶作剧般的撩拨,谁知竟苦了自己。

    昨夜折腾了一夜,醒来后又从天光未明一直弄到了日上三竿。

    别说下地走路了,就这会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她的后腰都有些吃不住力。

    她娇喘中带着颤音,哭求着:“呜呜……我错了,我不要了,不要你负责了……”

    “嗯……嗯……”

    现在的感受无异于冰火两重天,一会儿让她冲上云霄,一会儿又火辣辣的酸疼。

    纪柏舟被她这媚人的颤音,弄得兴致更加高昂。

    不觉腰力更猛,震得整个床架摇摇欲坠。

    直到发现沈思清那小颤音根本不是在勾引他,而是真的受不住了。

    可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索性加大力度冲刺起来。

    沈思清潮红的脸上,湿漉漉的杏眼里蓄满了眼泪,一颗颗晶莹如露珠般的泪水滴滴顺着脸颊滑落。

    随着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她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肩背,以此借力来承受着他的猛火进攻。

    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令她上天入地,不知身在何处。

    汗水打湿了鬓发了,直到她双眼翻白,深入灵魂般的震颤起来。

    纪柏舟才真正的卸了力,他将浑身湿透的沈思清搂入怀中,两人都已然没了起床的力气。

    这一次分别,两人的无尽想念,仿佛都融进了骨血里,揉进了亲密无间的缠绵中。

    再次醒来,已是午饭时分。

    沈思清本以为这回这般疯狂,她要下不来床了。

    谁知一觉醒来,身体又是完好无损。

    洗髓珠的功能还真是强大,她竟是浑身上下都不疼了。

    特别是后腰,早上那会感觉都似要断了一般,可这会竟然一丝酸楚的感觉都没有。

    她看向一边穿衣服的纪柏舟,伸手调皮的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腰还疼不疼?”

    纪柏舟摇头,宠溺的给她揉了揉腰,扶她坐起来,伺候她穿内衣。

    “今天你就别起来了,我给你把饭端过来。”

    他面庞泛红,声音又宠又欲:

    “你就在房间里休息,都怪我,这回让你受累了……”

    “那哪行啊,本来就起得够晚了,我再不出去,叫爸妈都要看笑话了。”

    沈思清脸红耳热,任由他帮自己一件件的穿好衣服。

    又看着他帮她穿好鞋袜,两人去院子里洗漱干净,才往老屋那边去了。

    正赶上纪家摆饭上桌,就算起的这么晚,也没一个人责怪两人。

    纪月秀心领神会的冲沈思清抿唇轻笑,还故意打趣的问:“累坏了吧?你快别站着,过来这边坐。”

    沈思清的脸色更红了,想到昨天准备拿来送给纪月秀的美颜丹,她连忙转移话题。

    拉着纪月秀回了房间。

    两姑嫂在房间嘀咕了好一会才出来,这回脸红的换成了纪月秀。

    纪月秀知道了美颜丹的珍贵,无论如何都不敢收下,还是沈思清拿话威胁,她才不得已的收下来,心里想着,她呀又欠了弟妹一个大人情。

    可这人情欠着欠着,越来越多了,她就再也说不上这是人情了。

    弟妹是真心拿她当家人对待的,她又怎么能说是人情,这般生疏的话呢。

    纪月秀在心底里发誓,往后对沈思清要更好,更好一些,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转眼就到了纪月秀出嫁的日子,沈思清回来小溪村也快两个星期,翻年就到了1978年。

    过完冬月就是年,村里各家也开始预备年货,但纪家显得更加忙碌。

    除了纪月秀结婚,过年,这两件大事,还要预备着纪柏舟和沈思清进省城的事,以及纪青舟要去北方念大学的事。

    每一件都是大喜事,周妙兰和纪鸿才忙得脚不点地,心里面也是乐得开花甘之如饴的。

    纪柏舟和纪青舟的事,过后再说。

    今天是纪月秀出嫁的大日子,纪家三兄弟早早就起来,除了帮忙迎来客往,还要负责看好嫁妆彩礼,更是还需他们拦门为难为难新姐夫。

    于是,纪长舟负责看好嫁妆彩礼。

    纪柏舟负责拦门和酒席。

    迎来客往就交给了纪青舟负责。

    纪家亲戚早在祖父那代就断了联系,纪家这边本家根本没有亲戚,只请了村里乡邻,还有周妙兰的娘家亲戚。

    除了周妙兰娘家,还有周妙兰自个的舅家叔家等等,一共坐了五六桌,都是吃席拖家带口的。

    上次纪月秀嫁到祝家,周家亲戚可没来这么齐整。

    除了想来蹭饭,让家里孩子们改善改善伙食,还因为纪月秀这回嫁的是县长家的公子。

    大家亲戚都想来见识见识。

    特别是周妙兰的亲哥周呈松,看到纪月秀那一台台的嫁妆和彩礼,眼热的茶都吃不下去,偷摸跑去厢房看了好几遍。

    幸亏纪长舟就守在厢房里看嫁妆,顺带看着暖暖和木木两个小娃娃。

    见到前岳父,纪长舟脸色尴尬。

    他也不好直接赶人,毕竟除开岳父这层身份,他还得叫周呈松一声舅舅。

    周呈松看到纪长舟也没有好脸色。

    见四下无人,他凑过去开口:“你妈也真是的,一点也不为你们兄弟三个考量,你妹夫家拿这好些彩礼来,这就让你妹带回婆家去了?还给这多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