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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换成她就好,文静羡慕嫉妒恨。

    “今儿没拴好,又出来咬人了?”

    沈思清冷了脸,杏眸含怒瞪向文静。

    “我和秦评委说话,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人!我为秦老师抱不平!”

    文静义愤填膺的对秦墨说:

    “秦老师,这女人给脸不要脸,您还是别管她了,彩排快开始了,别为了她浪费时间啊,咱们快回去吧!”

    文静想尽快支开秦墨,什么彩排不过是借口,只是不想让秦墨和沈思清有接触。

    秦墨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教他做事。

    而这位叫文静的女人,就是他最近最讨厌的人。

    没有之一。

    秦墨沉眸:“文同志,我是老师,彩排什么时候开始,我能不知道?

    你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的事吧,别一天到晚在我身边转悠。

    还有,请你现在马上离开,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节目替换掉,至少其他人不会像你这么呱噪。”

    文静面红如滴血,秦墨的话像把刀子般,撕破她的脸皮。

    尤其还是当着沈思清的面!

    瞬间她仿若被人扒光,裸奔般羞耻。

    “我,我……秦老师,我只是在关心您……”

    文静泪如泉涌,身子不住的发颤。

    “我只好换节目了。”

    秦墨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

    “我走,我这就走……”

    文静慌乱擦干眼泪,一溜烟的跑回文化馆,多一秒都不敢停留。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去了省城,多得是比秦墨优秀的青年,哼!

    瞧着文静那狼狈逃窜的背影,沈思清噗呲笑出声。

    秦墨轻笑:“好啦,现在可以帮你上药了吧。”

    沈思清顿住:

    “秦评委……实在是谢谢您的好意了。

    我爱人是个醋坛子,要被他知道别的男人给我上药。

    他还不得急眼上火啊,我自己来就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秦墨的手中把碘酒棉签拿过来。

    秦墨笑了笑:“既然是这样,那我倒不好帮你上药了。”

    他指了指额头,示意沈思清红印的位置。

    谁知在边上当了半天背景板的吴白杨突然开口:

    “沈知青,上前头来,这有后视镜。”

    本来拖拉机是不配备后视镜的,是他为了带徒弟学开拖拉机,特意配的,没想这回还派上别的用场了。

    沈思清去前头涂好药,把东西还给秦墨,再次谢过。

    秦墨也没有理由再留下。

    再次见到沈思清,他的心中竟有些不舍。

    就如他明明知道,她早已罗敷有夫,还是忍不住接近。

    ……

    纪家。

    经过谢曼一番哭闹上吊,赌咒发誓后。

    周妙兰六神无主的开始怀疑是不是纪柏舟搞错了。

    纪鸿才虽然还是冷着脸,却没有之前那样气愤。

    纪青舟一脸吃瓜的表情,时不时还附和谢曼几句:

    “你说的是,你是无辜的。”

    “是啊,你是被人陷害。”

    只有纪月秀坚定的站在纪柏舟这一边,她相信弟弟和弟妹。

    这些日子的相处,弟弟和弟妹是什么样的人,她还能不清楚?

    他们是绝对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而且没有证据是不会回家说的。

    纪柏舟真的给他们气到失语。

    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明明被捉jian在床,却还敢谎话连篇的骗人。

    真想一走了之,不再管二哥的烂事。

    但想到二哥对自己的好,想到无辜的父母,他狠不下这颗心。

    “我没什么好说的,只一句话,不相信我的人,可以和我一起去县里,这事县长大人知情。”

    纪柏舟看向父母:

    “别的人要戴绿帽,做绿头龟,我管不着。

    但爸妈,我不能眼看着你们去伺候这贱人。

    那咱们家就真成了千年王八万年龟了!

    我现在就去租牛车,找大队长批条子,咱们进城。”

    纪柏舟看都不看纪青舟,直接走人。

    谢曼本想骂两句,沈思清也不是什么好货,他才戴绿帽。

    但他走得飞快,骂了也听不到,她只能恨恨的瞪着那背影。

    纪青舟眼神暗了暗,微微握拳。

    不一会,纪柏舟赶着牛车回来。

    纪鸿才第一个上车。

    纪长舟也跟着要看热闹,周妙兰瞧着谢曼的肚子,有些不舍,最后还是纪月秀推她上车。

    纪青舟不肯去,谢曼松了一口气,赶紧扶着他回镇上卫生所。

    不管纪家人知不知道真相,最要紧的还是纪青舟要相信她啊。

    只要纪青舟站在她一边,那一切都不会变。

    本来以谢曼的脾气,事情败露后,她是不屑于低三下四来求纪家人和纪青舟原谅的。

    可父亲却对她说:

    “纪青舟要升职了,矿长看中他的才华,要把他调去dang委培养。

    这个节骨眼上,你千万要稳住他,不然以后他高升了,我都要跟着倒霉。

    加上俞斌现在已是凶多吉少,你也指望不上。

    这孩子月份大了,马上要生,就算打引产针,多半也是个活的,搞得不好还要弄个智障出来。

    还是得想办法让纪青舟认下这孩子!

    别等到明天了,你现在就去卫生所。

    跪在他面前,说你是被人冤枉的。

    也别说是谁冤枉了你,你就说你也不知道是谁。

    不然扯到他兄弟,他不一定会信你……”

    正是听了父亲的话,谢曼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一边是日落孙山的俞斌,搞不好还连带父亲的职位都没了!

    一边是升职有望的纪青舟,只要稳住了他,她依旧是那个城中一枝花,甚至还能当上官太太。

    怎么选,她很清楚。

    早要知道纪青舟会升职,她早就会跟俞斌断了!

    何必纠缠到现在呢,谁愿意伺候那个死胖子啊!

    怪只怪纪青舟升职太慢!

    纪柏舟把昨夜采好的药材打包好,藏在特制的背篓隔层里。

    上面放着几个水壶,干粮和橘子,带着路上吃。

    两个小时的路程呢,周妙兰向来晕车,橘子是给她缓解用的。

    到县城后,已是日头高悬的半晌午。

    纪柏舟想找找沈思清,可又不知她在哪。

    他进城本来也不是事先说好的,便带了父母大哥去饭店吃饭。

    谁知竟在这里碰见了沈思清。

    不过这会,她边上坐着吴白杨。

    那货正不停的给清清夹菜,殷勤的十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