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地聊了几句之后,叶枫淡淡地说道。
“行了,既然这里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那我也该走了。”
“这次的事情也多谢苏先生出手相助,帮我解决了许多麻烦。”
说话的同时,叶枫扫了一眼在场的沈家族人,他们一个个都显得十分狼狈呆滞。
显然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是他们根本没有料到的,就连沈若水也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身体都在轻轻颤抖着。
叶枫转身离去,苏长生则是负责善后。
即将分别之前,苏长生找到了沈若水淡淡地说道。
“你就是沈若水沈小姐吧?”
“嗯。”
“我女儿希望我能和你说一句话。”
“她不希望以后你和叶枫再有任何关系,你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而且是你亲手结束的。”
“不管你现在态度如何,到底有没有后悔,你都不应该再去打扰叶枫。”
“因为叶枫是一个非常看重感情的男人,你这样做只会让叶枫非常难受,所以希望你可以注意自己的言行。”
听了这话,沈若水神色显得有些苦涩,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着苏长生等人离开,沈家也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
劫后余生的众人纷纷大喜,甚至还有人相拥而泣。
“呵呵,还什么江南四大家族,我看这四大家族之一的韩家就是吹出来的吧,这么简单就跑掉了?”
孙丽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显得极为嚣张狂妄。
“若水,你现在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孙丽又来到沈若水的身边非常关心地问道。
可是这一次沈若水却直接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回来,孙丽也知道沈若水还在生之前的气,笑着说道。
“若水,之前的事情你不要当真啊。”
“当时那个韩家少爷都要对我们动手了,我这么说不也是为了暂时稳住他们,让大家都可以活下来吗。”
这时刘梅也是凑上来劝说道。
“是啊若水,你可是咱们沈家的主心骨,你说我们大家怎么可能愿意牺牲你呢!”
“之前大家都被那群人给吓傻了,所以说了一些不太好的话,当不了真的。”
没过多久,许多沈家族人也都过来安慰沈若水的心情。
如今危机已经化解,他们可还需要沈若水作为沈家的摇钱树继续趴在上面舒服地吸血呢。
要是沈若水以后不带他们玩儿了,直接
把他们从若水集团里轰出去,他们全都得出去睡大街。
“对了,刚才最后出现的那个苏将军到底是谁呀?”
“若水,刚才我看那苏将军临走之前还和你说话来着,你和他很熟吗?”
有人忽然说起了苏长生的事情,这些问题立刻让刘梅来了兴趣。
“呵呵,这还用猜吗,那位苏将军肯定是专门过来救我们家若水的!”
“我家若水可是出了名的女总裁,我看那苏将军肯定是看上若水了,这才不顾一切地前来相救。”
听着周围闹闹哄哄的声音,沈若水则是心乱如麻。
苏长生是苏家姐妹的父亲,是苏家的人,为什么会如此巧合地出现在这里?
苏长生之所以会来,到底是苏大乔的意思,还是有叶枫的原因在其中?
这时,孙丽忽然开口说道。
“你们难道忘了许大哥吗?”
“我看那位苏将军肯定是被许大哥请过来,许大哥本来也是一个高级军官,也只有他才有能力请动这样的大人物!”
“哎呀,许大哥给我发消息了,他说再有一会儿就要到咱们家了!”
“大家赶紧起来,赶快进屋收拾一下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一会儿可不能
怠慢了人家许大哥!”
贵客即将到来,加上危机已经解除,沈家又恢复了往日的歌舞升平。
众人纷纷返回自己的房子进行休整。
……
时间逐渐来到深夜。
这时,江南地区的核心城市,杭城。
韩家的大本营就坐落在这里,作为江南四大家族之一,韩家在这个城市的势力根深蒂固,堪称是这里的土皇帝。
海叔离开沈家之后,就一路带人护送着三少爷返回了家族。
得到消息的韩家高层立刻汇聚在一起,毕竟自家的四少爷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势那可是相当大的事情。
就连韩金原本出门在外谈生意的父母得到消息后都立刻坐飞机赶了回来。
看到躺在担架上,样貌凄惨血肉模糊的儿子,还有下半身已经凝固的血液,以及都已经和裤子粘在一起的肉泥。
韩金的母亲孙慧当场哭晕了过去。
他的父亲,如今的韩家家主韩道明脸色十分阴沉,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暴起杀人一样。
就在这时,有人在门外大声通报道。
“无名派掌门,马大师到!”
伴随着一阵刹车声,一个年事已高却又精神抖擞的老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韩家大院
。
他的身后则跟着许多无名派的弟子,气势十足。
韩道明阴沉着脸来到马大师面前,这才硬是扯出一丝笑容,淡淡地说道。
“马大师,我家四儿被人彻底废了,这辈子不但不能习武,怕是连一个男人都做不成了。”
“根据消息,动手的人和之前杀死金侄的是一个人,叫做叶枫。”
听了这话,马大师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径直走到韩金的身前。
马大师认真地查看韩金如今的身体状态,他的脸色也随着检查的进行变得越来越难看。
“此人下了死手,韩金的四肢骨骼都已经彻底粉碎,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
“看来这人从动手的时候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彻底废了他,好狠啊!”
韩道明十分急切地说道。
“马大师,真的,我儿子真的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了吗!”
韩道明的表情好像要杀人一样。
马大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
“唉,我也希望他可以恢复。”
“可根据眼下的情况,就算把如今最有名的医生请过来,也不可能让他恢复如初。”
“他这辈子,都只能躺着,被人照顾着,度过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