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你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上一秒还神情不善的曹昆鸣,当即换上笑脸,主动迎了上去。
“我去,曹少居然主动迎接!”有人眼珠子突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还是那句话,曹昆鸣作为京都曹家少爷,能让他主动迎接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
这下,大家愈发好奇来人的身份。
“嗯。”面对曹昆鸣的热情,萧少表情平淡,只是微微点头,仿佛一切理所应当。
“萧少……”
秦战表情微动,尽管不认得来人,但通过曹昆鸣对其的称呼,以及姓“萧”,当即想到了什么。
“难不成,这是东海萧阀子弟?”秦战心里喃喃。
事实的确如此,这突然高调而来的年轻男子,的确是萧阀子弟,全名萧文宾,不过并非萧家嫡系,而是旁支。
但饶是如此身份,也不是曹昆鸣敢怠慢的,毕竟跟门阀比起来,一流家族就是弟弟。
“他居然来了!”陆季恩瞳孔收缩。
门阀处于半隐状态,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但凭陆季恩的身份与地位,还是知晓的,看着萧文宾,陆季恩脸上浮现忌惮之色。
“你是什么人?”宋若熙黛眉微蹙,问道。
萧文
宾瞥了眼宋若熙,不由惊鸿一瞥,不过神情依旧冷漠,并未回答。
“哼,萧少的身份,还不是你能知道的!”陈良策冷哼一声,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我不能知道……”宋若熙神色异样,不禁想起秦战向她提起的门阀。
“我去,居然连宋若熙都不配知道!”有人惊诧。
萧文宾眼神不善地扫了眼秦战,随后说道:“陈家以及秦皇集团,做出剽窃药方那种卑劣勾当,不配在商界存在下去!”
言简意赅,却带着不容违抗的意志。
“是啊,前不久,秦皇集团爆出丑闻,听说那家企业,便是宋若熙掌管的!”
“这种人,的确不应该在商界立足!立锥之地也不能有!”
不少人跟着开口,用言语痛打落水狗。
“不是那样的,秦皇集团没有剽窃药方……”宋若熙连忙解释。
陈良策冷笑:“宋若熙,别狡辩了,你们秦皇集团剽窃药方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没有这件事,萧少想封杀你们,那也是一句话的事。”
语气牛哄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萧少本人。
“就凭他?”秦战不屑:“想封杀我们,他还不够格!”
“放肆!”曹昆鸣叱喝一声
。
“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萧文宾亦是神情不悦,冷冷盯着秦战。
他尽管不是萧家核心,但毕竟是萧家血脉,过去去哪,无不被奉为上等宾,岂能容忍被人轻视?
“不就是萧阀的人嘛,很了不起吗?”秦战挠了挠鼻子,不屑回应。
上次因为青门的事,他已经跟萧阀结下梁子,虽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没找麻烦,但秦战不介意再得罪一个萧文宾。
“秦战,都说你很狂,今天,我算见识到!”萧文宾眸子微眯,迸射寒光。
顿了下,继续说道:“不过今天,想收拾你的人太多。”
言罢,转身看向入口处。
“什么?还有大佬要对付秦战和宋若熙?”
伴随着议论声,人们学着萧文宾,朝门口望去,映入眼帘的,又是一队人马。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同样是一位年轻人,他身穿华服,气质高贵,给人目空余子、高不可攀的感觉。
而在年轻人身后,则是一些神情冷漠,气质冰冷的随从,仅仅一个眼神,便令人心颤,不敢直视。
“秦少,您来了!”
“秦少!”
看见来人,曹昆鸣、陈良策一众当即打招呼,饶是萧文宾,
亦不敢有丝毫马虎,笑着问候。
秦少?
秦战目光一凝,联想到萧文宾的身份,以及对来人的态度,立马意识到什么。
就连宋若熙,也神色为之一动,觉得来人很不一般,别的不说,光派头就极少见。
没错,正如秦战所想,这被曹昆鸣与萧文宾慎重对待之人,同样出自门阀——秦阀!
而且是秦阀正宗,门阀之主的儿子,秦逍!
秦逍神态傲然,不可一世,在众星拱月中来到秦战对面,他拿鼻孔瞅了眼秦战,哼道:“秦战是吧?听说你很不识相,拒绝了老唐。”
这句话,更加印证了秦战的猜想,他打量对方一眼,声音冷漠:“你就是那个半死不活,想要移植骨髓的秦阀少主?”
秦阀!
秦战所言,犹如一颗引爆的核弹,在众人心里掀起了滔天波浪。
“这小子居然一眼就猜出秦阀少主的身份!”萧文宾与曹昆鸣讶异。
“哼,没想到,你这低贱血统还有点脑子,能猜出我的身份!”秦逍傲然点头。
没错,秦逍便是秦阀少主之子,也是秦阀少主。
见对方承认,秦战本就漠然的面孔愈发冷冽,对这个不拿秦正阳的命当命,强迫移植骨
髓之人,他没有丁点好感。
同时有些诧异,这个秦逍,不是等着捐献骨髓,怎么还敢出来晃荡?
也是此时,秦逍的目光落在宋若熙身上,眼中的火热毫不掩饰:“秦战,没想到你这个低贱血统,桃花运不错,有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现在,把你老婆交给我,还有秦正阳,也交出来,然后滚出东海!”
威胁,不加掩饰的威胁。
“无耻!”宋若熙神情厌恶,语气冷冰冰。
“呵呵,等跟我睡在一起,你就不会那么想了!”秦逍痞笑,目光再次在宋若熙身上游走,充斥欲念。
“秦阀少主是吧!”秦战目光凌厉,盯着对方:“赶紧滚出东海,再敢惦记我老婆和父亲,我不介意这就送你下去。”
字字冷硬,萦绕杀机。
不过凭心而论,秦战在想,如果自己突破到战皇阶段就好了,可以直接杀上京都秦阀的大本营。
“放肆!少主岂是你能威胁的!”一道低沉的声音乍现,宛如龙吟虎啸,令不少人耳膜生疼。
更有甚至,直接冷汗簌簌,蹬蹬倒退。
而开口之人,是一位身穿黑衣,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他站在秦逍身后,冷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