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我着急而尴尬的看着风息,一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起来。
霸下,看热闹不怕事大:“现在的年轻人太生猛,看来我也得小心些了,不然……”
“不然担心被人拿去炖汤吗?”我怒瞪了霸下一眼。
随后,轻咳了一声:“棺君大人,刚才不是我那啥你,而是你在救我。”
“没错。”风息,颔首道:“但下次不要冲过来,当心自己的狗命。”
嘶!
我这一会是奴隶,一会是狗。
那他是什么?
“棺君大人,你稍等我有个礼物送你。”说完,我转身跑入了四合院。
风息拿到东西,皱眉地将东西翻过来,看着我:“这就是你的礼物?”
“是的。”我笑着点头:“《好好说话的艺术》”
口是心非不是优势而是劣势,学会好好说话事半功倍。
比如,他明明就没有把我当奴隶。
“好,龙绾绾那本君今日就很认真的告诉你。”风息,肃然道:“你供奉本君十八年,入棺即要死所以本君对你是有些愧疚。”
只是愧疚?
这话我最终没宣之于口。
可风息却继续道:“只是愧疚,除此再无其他。”
“如果硬要说有,本君也只是喜欢你的名字而已。”
什么?
“棺君大人,喜欢我的名字?”我既惊讶又好笑道。
“绾绾,长发绾君心,这是个寓意很好的名字。”风息,说道。
“棺君大人,我不懂你的意思。”我道。
“你不需要懂,只要知道就好。”风息,回道。
而后,一把捏碎了我从大梦归息那人身上抢回来的骨牌。
“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出发去云苗村。”进屋前,风息的声音再度传来。
“好。”我点头回应。
“小绾绾,其实棺君他……”霸下,看着我一脸欲言又止。
我却扬起一抹笑容:“他如何了?我觉得棺君大人这次很坦诚啊。”
他也有好好说话了。
难道不是吗?
霸下,彻底无言。
而我亦转身去了屋内,宿舍已经门禁我只能留在四合院。
第二天一早。
我们便出发去了云苗村。
只是此行竟然不止我和风息,还有柳如画。
“柳老板,不是A城阴阳事的主事人吗?你难道不忙?”我有些愕然道。
“我这次正好顺便要去云苗村附近办事。”柳如画,笑容温和的解释:“而且棺君伤势刚好,我去也好有个照应。”
哦,原来是为了风息而来。
云苗村比我预想中还要偏远,里面有一段山路小车都无法通行。
全靠摩托车才能进入,等我们进入后已是黄昏时分。
天边烧的火红的云彩和坐落在山坳中青砖黛瓦的山村,互相照应下一红一青显得格外诡异。
“棺君大人,柳老板,你们总算是来了。”村长,带着人热情的将我们迎进了村子。
其他村民看我们的眼神却没那么友善,反而有些古怪。
“别见怪我们村子,地处偏僻极少有外人来。”村子,看着我解释道。
“没关系。”我摇摇头:“村长,黄表是你写的吗?”
“是的。”村长点点头。
“不过,出事的不是我家,是村上的谢丁魁。“村子一边带我们进村,一边说道。
很快在村长的诉说下,我便将事情弄清楚了,谢丁魁是村子里的老猎户。
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前年好不容易找了个媳妇,可惜刚结婚没一年。这新娶的媳妇就病死了,原本这事到这也就完了。
谁知道最近这病死的媳妇,竟然又突然回来了。
死人突然回来了。
这事搁谁谁都害怕。
所以,谢丁魁吓得不行立马就跑来找村长了。
“现在这姑娘还在谢丁魁家?”柳如画,皱眉问道。
“在呢。”村长点头。
“谢丁魁呢?”我插言道。
“在我家蹲着呢。”村长,一脸无奈:“都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赶也不回去。”
果然我一到村长家就看见了谢丁魁。
他听到推门声就吓得不行,确认是我们而非他媳妇刘菲。
这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谢丁魁,你就没想过万一是你媳妇死的时候没真死。或者是出现其他机缘,然后得以复生了呢?”我瞧着眼前怕的要死的男人,问道。
死人突然回来,有些害怕正常。
但怕成他这样,还真不太正常。
柳如画也冷声道:“既是你的结发妻,也是最亲近的人。她就算变成鬼,也不会害你。谢先生何必如此惧怕?”
“你说的倒是轻巧。”谢丁魁,不悦道:“敢情你老婆死了,突然回来你不怕?”
为了方便行事,柳如画此刻是女扮男装。
她那一头极为耀眼的雪白长发,也用法术隐藏了起来。
“不怕。若是她还能回来,我定会十分欢喜。”说着话的时候,柳如画目光含情的看着我。
这是几个意思?
让我帮腔吗?
明白了。
我当即回了柳如画一个眼神,随后道:“谢先生,那你老婆的坟你去看过吗?”
“看过了。”谢丁魁,提及此事脸色更白:“空了!里面的棺材竟然是空的。”
啥?
真是死后还魂了?
“带路,我们去你家看看。”风息,开口道。
“我不去。”谢丁魁一口拒绝。
随后,更是直接躲到村长身后:“天马上就要黑了,大晚上的你们让我回去,简直就让我去送死。”
这哪跟哪。
“我们都会去。”我解释道。
不是让他一个人去。
“那我也不去!”谢丁魁,一脸抵死不从。
“棺君大人,要不明天白日再去吧。”村长,打圆场道:“你们舟车劳顿也先好好休息下。而且,大晚上的谢丁魁家就他媳妇一人,他不去我们去有点太那啥了。”
听到这我明白了。
这村子比我们龙家村看起来还要落后。
思想也很封建。
风息和柳如画互看一眼,最终点头:“好,那明天再去。”
“谢先生,白天可以为我们带路了吧?”风息,冷声道。
“成,白天可以去。”谢丁魁松口道:“但你们得跟我一块去,我一个人是不会去的。”
“我们跟你一块。”风息,已经懒得回应他,我只能接过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