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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潘红霞幽幽地说:“小唐呀!”

    “诶,嫂子,武哥没在家啊,那我先回走了!”

    唐河情急之下把龙江那边的口音都冒出来了,说完转身就跑,跑晚了他怕被潘红霞拽炕上去。

    以前跟武谷良只有小交情的时候,这犊子扯就扯了。

    可是大家一起巡山打猎,几次都是过命的交情,上次在长白山,武谷良为了拖杜立秋过江,差点淹死在江里头。

    有了这交情在,扯犊子要是扯露了,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唐河说的是杜立秋!

    结果还没出大门,迎头就撞上了一个软软香香的女人。

    一闻这味儿就知道是孙梅梅。

    “呀,唐河,你不是刚来吗?咋这么快就要走呢?”

    孙梅梅的声音很脆,苗条的身子向前一步,把唐河又挤了回去。

    唐河的额头都冒汗了,早知道就带杜立秋来了,这种事儿也是术业有专攻的啊。

    唐河随便找了个借口要走,孙梅梅却一把拉住了他:“你等会,我把结婚时要穿的衣服带来了,想让红霞姐看看,不过,女人的衣服穿起来,哪里有男人看得准,红霞姐,你说是不是?”

    潘红霞立刻点头,连声称是。

    唐河的嗓子阵阵发干,女人是一回事儿,当新娘子的女人,是另外一回事儿!

    再说了,自己就是看看,啥也不干!

    唐河迷的糊地就被拉到了屋里,听着小屋里,两个女人叽叽咯咯的说话声,还有脱穿衣服时簌簌的声音,心里那叫一个痒痒。

    没一会功夫,孙梅梅和潘红霞从里屋出来了。

    这年头女人结婚能穿啥,一套艳丽点的衣服,再化点妆,而且这年头的女人也不怎么会化妆,化不好的话就会跟如花似的,主打的就是纯。

    可是啥也架不住人家孙梅梅底子好,身材好,气质佳呀,要不然的话凭啥能把旗里有钱的二代给勾住,都不在乎是不是第一回了。

    这年头还没有修补手术,不一定见不见血,稍有点经验的,一试便知。

    只有农村的傻小子,才会被一碰就喊疼给忽悠住。

    再比如,罗利民,他就一直以为严晶还是天下第一纯。

    现在的孙梅梅穿着一套红色的边衣裙,衣领改过,略低,就露那点,啥也不是,唐河可是见过她啥也没穿的样子。

    要说女人也真是怪,穿着衣服比没穿衣服还好看呢。

    特别是肉色丝袜,红色高跟鞋,头发稍稍一盘,又戴着一串红里透粉的塑料花,更显得几分娇艳了呢。

    你还别笑,这年头塑料花可是要花钱买的,一切花钱买的东西,都很珍贵。

    现在的孙梅梅,主打的就是纯天然绿色无污染,不像后世,卸了装跟换了个头似的,更有甚者,手机美颜开到最大,自己能把自己迷住也没谁(sei二声)了。

    孙梅梅看着唐河略显发直的眼神,心下很是满意,玩不着的才是最好玩的嘛。

    “唉呀,人家马上就要结婚啦,往后啊,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啦。

    人这辈子呀,就活到二十四岁,往后连自己的人生都没有了,想想都觉得可怜。”

    唐河却一外拘灵,你说就说呗,手往我肩膀上搭啥?

    特别是穿着肉色丝袜那腿,往我身上蹭个啥。

    不过听她这意思,好像放弃了要跟自己深入扯犊子的意思。

    再看那双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呢。

    男人骚起来会让人觉得油腻下流,可是女人骚起来,特别是孙梅梅这种瞎扯犊子不亚于严晶,但是相貌气质身材更好的女人,一般人真抗不住。

    如果再加上只求一炕,不求其它,她帮你提裤子然后先不认帐,这可就要了老命了。

    某人可以负责任的说,九成九的男人都未必能抗得住。

    咱得说得严谨一点,像大成子那样张嘴就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那不是找着挨喷吗。

    罗利民就是个好男人,现在还天天粘乎着严晶嘘寒问暖呢。

    唐河再看潘红霞那副呼吸急促,脸颊泛红,一副豁得出去的模样,吓得又是一个拘灵。

    “啊呀!”

    唐河一声惊呼,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我才想起来,家里的灶炕里还烧着火呢,锅要烧干啦!”

    唐河说着起身疾奔出去。

    小公驴儿还在嚼着嘴兜子里的豆饼呢,然后就挨了唐河一鞭子,儿啊地一声就窜了出去,跑得老快了。

    唐河赶着驴一直狂奔到家心还直突突呢,太特么的吓人了,差点当场失守。

    林秀儿甩着手从屋里出来,正和面准备蒸馒头呢。

    唐河像一头饿狼似的扑了上来,扛着她就往里屋冲。

    “啊,你,你嘎哈呀!”

    “你说嘎哈,你男人我吓着了,用你压压惊……惊,哈,二位妈,你咋来了呢!”

    唐河扛着林秀儿冲进里屋的时候,张秀春和李淑华正坐在炕上给崩着被乎(缝被子)。

    一共两床被乎,被面(被子上面那层)一个绿面一个红面,都是龙凤呈祥的图案,有一种稠子的质感。

    被里(被子里面贴身盖的那层)是用白面袋子裁开铺成的,中间铺着棉花,一床被子足有五斤棉花,这玩意儿盖在身上死沉死沉的,不过在寒冷的季节,又厚又沉的被子压在身上,特别舒服,特别有安全感。

    两个妇女相互对视了一眼,再瞅唐河那心急火燎的样儿!

    要是换从前,男方的老妈乐不得的,儿子提前拿捏了。

    女方老妈牙都咬碎了,结婚前扯这个,太不拿俺们当回事儿了。

    可是这都要结婚的,唐河的诚意摆在这,啥都买的,十里八村头一份,还想咋着,就算是现在揣崽子,也来不及拿捏咱了。

    两人闷不吭声地起身就走,临走的时候还把那些针都给拔走了,免得扎着他们。

    林秀儿羞得满脸通红,拳头一个劲地捶打着唐河,唐河嗷嗷地像狼一样把林秀儿压住,狠狠地一口撕咬住了她的咽喉。

    唐河也没瞒着林秀儿,这种破烂事儿越瞒,爆得就越大,还不如直接说清楚呢。

    按理来说,重生一回的唐河,真要浪起来,那真是一浪接一浪,一浪更比一浪高。

    可他这回就是死心眼了,死盯着林秀儿不放,稀罕得不行不行的,死活都要跟她过一辈子,这都是有原因的。

    换心眼小的娘们儿,一听这种破事儿,别管男人咋没咋地,先炸起来了。

    林秀儿却没有,对男人有充足的信心,他真要扯犊子,也不会有把自己折腾散架子的底气了。

    “你这就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