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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染和时绍奇脸色大变!

    时染侧身挡在时今面前,眼神警惕的看着李佩吟,生怕她真的听从许静莲的怂恿:

    “你不要乱来!”

    “佩吟,许静莲已经被仇恨蒙蔽理智,你不能听她的疯话!她想离间我们时家!

    夏夏一定会没事的!

    苏染一定有办法治好夏夏的!!”

    时绍奇紧紧拉住她的手,害怕她失去理智,做出激进的事。

    而后急促的对保镖下令,“快把人带出去!”

    保镖不敢耽搁,迅速把人拖出病房。

    “你的意思,要让锦夏给她当白老鼠?”

    李佩吟面色阴沉,一巴掌甩在时绍奇脸上,咬牙痛骂:

    “时绍奇,你不是人!锦夏是你的亲生女儿,你竟然这么狠心对她,你就是个畜生!”

    时绍奇愣了一瞬,摸着被打疼的脸,又气又无奈:

    “你说什么鬼话,夏夏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害她?”

    见她对时染误解那么深,他侧眸看向时染,眼神似询问。

    时染明白她的意思,轻点了下头。

    李佩吟见两人眉来眼去,怒火更甚,刚要发作,便听时绍奇沉声道:

    “你不相信我,但时染的医术,你总信得过吧?”

    “这跟时染有什么关系?”李佩吟甩开他的手,怒道,“时染已经几年没有回国,你少拿她来骗我。”

    “你还看不出来吗?苏染,她就是时染!”

    “苏染是时染?”李佩吟看向时染,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怎么可能?”

    “二婶,我确实是时染。锦夏的毒,我确实没有十全的把握,但我知道是谁给她下的毒,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会救她的!”

    “我自己的侄女,难道我会不认识吗?你不要以为你名字和时染相似,你就可以冒充她!”

    李佩吟说什么也不相信。

    时染解释:“我五年前发生了意外,原先的脸被毁掉,是时今帮我整的容。奶奶也知道,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给她打电话求证。”

    李佩吟狐疑的盯着她看了数秒,又看了看时绍奇,确定他们不是在说笑。

    她慌乱的拿出手机拨通老太太的电话,确认苏染真的是时染后,她整个人惊呆了。

    时染是时家的天之骄女,从小聪明好学,任何东西她一看就会。

    在珠宝设计和医学上的天赋更非常人能比。

    大房出事后没有多久,时染便没有出现在时家,老太太对外宣布她伤心过度,出国疗伤。

    多年来,除了老太太和时今,没有人见过时染。

    没人知道她在国外过得怎么样,更不知道她的变化。

    没有想到多年再见,她竟然换了张脸!

    李佩吟想到近期发生的种种,恍然道:

    “难怪时今一出事,你会拼命的帮她!你把老三和他那个败家子送牢里,老太太也没二话。我怎么就没想到会是你呢?”

    “时今是我姐姐,锦夏是我妹妹。她们谁出事,我都不可能不管。

    你们上一辈的恩怨情仇,是非对错,作为晚辈我没资格评判。

    现在时家有难,我们应该一致抵御外敌,千万不能受有心人的挑拨。

    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起内讧,正好如他们的愿。”

    时染直勾勾的凝视着李佩吟,好声好气地劝说。

    “什么敌人?你说的是你三婶许静莲?她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因为时今和你……”

    “我们是把三叔和时耀祖送进牢里,但是时耀祖为什么会沉迷赌博的?

    从时耀祖赌博欠债,绑架时今,时今整容院被曝光藏有违禁品,到锦夏换有问题的医疗器材陷害时今……

    二婶,你是聪明人。

    时家突然发生这么多的事,你觉得是意外吗?”

    李佩吟语塞。

    冷静想想,最近发生的事确实太诡异了,感觉就像有人故意在给时家人设局一样。

    “二婶,你以为我回国这么久,为什么一直不回时家?为什么要以假身份示人?

    因为我发现时家出现内贼!

    这个人不揪出来,下一个受害的可能是二叔,也可能是你,甚至锦夏或者是时家其他人。

    你也不想我们时家彻底没落,对吧?”

    李佩吟皱眉不语,她怨愤老太太偏心,也及其讨厌时今这个私生女。

    可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想过让时家没落。

    片刻后,她妥协道:“只要你能治好锦夏,我不会再为难她!”

    她,指的是时今!

    “我说了,锦夏是我妹妹,我不会看着她死的!”时染承诺道。

    听她这么说,李佩吟才放下心。

    时染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一向善良,也看重姐妹情义。

    最重要的是,她师承医药世家安家已近的老太太,医术高明。

    有她在,锦夏一定可以治好的!

    “对了,锦夏呢?”时绍奇想起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看见时锦夏,紧张的看向时染:“你把锦夏藏到哪里?”

    时染手指向旁边的内室,“事出突然,我只能先把锦夏藏在里面。”

    说完,她拉着时今一起推开内室,把时锦夏扶出来放回到病床上。

    “你们是怎么发现许静莲要害锦夏?”时绍奇问。

    “我们不知道害锦夏的人是三婶。”时染轻声解释,“是时今察觉锦夏血液报告不对,拿了她的血样回去找我化验,发现里面少见的紫乌。

    紫乌的毒,不能和消炎类的药一起用,如果四个小时内注射消炎药,人必死无疑。

    所以,我们猜测暗中的人要对锦夏下手,就急忙赶过来。

    没想到抓到的人是三婶!”

    想到许静莲,时染心情很复杂。

    她们不是没有怀疑过她,但她认为三婶还需要时家当靠山,三婶又一向对锦夏不错,应该不会这么狠心。

    是她低估人心!

    “这个许静莲太恶毒了!一定不能放过她!”李佩吟恨恨地说。

    时绍奇拧眉看向时染,问:“你觉得她是时家那个内贼?”

    “三婶有那个能耐的话,三叔和时耀祖也不会进去。”

    时染忽然想到什么,急忙道:

    “二叔,你赶紧给监狱那边打电话,看看时耀祖到底怎么回事?”

    “好。”

    时绍奇拿着电话,转身走出去。

    时染给时锦夏做完检查,确定她没有大碍后,嘱咐了李佩吟几句话,便跟着时今离开病房。

    通道上,时绍奇已经打完电话,看见时染她们出来,神情凝重地说:

    “耀祖死了!”

    时染和时今一脸惊骇。

    “怎么死的?”时染问。

    “监狱那边说,耀祖在里面一直耍大少爷威风得罪不少人,干活的时候,被几个杀人犯拖进洗手间,凌虐致死的。”

    时染得知事情始末,脸色十分难看。

    时耀祖入狱,她奶奶私下让人打点过,他关押的地方和寻常的犯人不一样。

    怎么会和杀人犯一起干活?

    这件事绝对不是意外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