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燕纵然在不愿意相信,但那是看着梁子航那无奈又受伤的样子,心里确信了这个事实,关禾就是梁子航在老家的未婚妻。
怪不得她来的第一天梁子航就单独的找她说话,怪不得常丽在澡堂找她麻烦的时候杨丽会这么气气愤,连带着自己都受了冷眼,怪不得在乔家吃饭的时候,梁子航为了维护她,让关禾有事找他,怪不得沈毅和他们说话的时候阴阳怪气,怪不得梁子航和乔队长的关系不如以前那么亲密了。
却原来有那么多的不对劲,只是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子航,梁子航,原来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我还傻呵呵的想和关禾交好,我还劝她多为乔队长着想,我还在他们面前说和你以后结婚的日子,我甚至还想去找关禾讨教做菜的手艺,我那么想可她交好,可你现在却告诉我,她是你在老家的未婚妻,你让我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都显得是个笑话,让我变成了一个笑话。”
“燕燕,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想瞒着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要怎么给你说,再说她已经结婚了,我也有了你,这个事情其实说或者不说没有什么意义,我从没想过要回头,小禾和乔队也很相爱,告诉你是一定会告诉的,只是我想找个恰当的时机而已。”
柳燕燕听不进去,纵然她见过乔队长和关禾是怎么相处的,也见过几个孩子和关禾有多好,多喜欢她这个妈妈,可她还是接受不了。
如果她早知道这个事情的话,一定不会频繁的去找关禾,也一定不会去劝解她,两个人的关系这么尴尬,就该离的远远的,她现在觉得每一个见着关禾的瞬间都让人难受的不行,她甚至都不敢揣测见着自己的时候,关禾究竟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说起来,是我们对不住她的,燕燕,当初.......”
“什么?你觉得和我再一起是对不起她吗?你是不是对她还有感情,你明白告诉我,我不会纠缠的!”
梁子航:“........”
他不明白自己和她说话为什么总是不在一个频道上,从前那个勇敢乐观,聪明达理又积极向上的姑娘,怎么会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呢!
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怎么就变成对关禾还有感情了,纵使......也永远回不了头了,不说关禾对自己怨恨的很,就是乔队长现在看着关禾像恶狼护崽一样,他也不会给自己回头的机会。
“你冷静听我说,我这是愧疚你明白吗燕燕,对一个人的愧疚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现在就是这也的感觉,当初为了我们的爱情,差点,就差一点关禾就没了命,她毕竟从小和我一起长大,那时候你给我老家写了信........巴拉巴拉....suoy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柳燕燕震惊的连连后退,那时候她沉侵在爱情的海洋里,她在里面畅游,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个人,会差点因为自己的一封信没了性命。
而自己只单单以为是让关禾早点脱离牢笼,毕竟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算是封建糟粕了,她觉得自己只是好心,梁子航的心已经在自己这里了,为了让关禾能尽快的走出来,也去寻找她自己的爱情,所以才给她写了这封信,却没想到差点害了她的性命,甚至她的一辈子。
“我不知道,子航,我真的不知道,我那时候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我只是觉得她也未必愿意,毕竟你说过,你们之间没有爱情,只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我想让她体会真正的爱情,我是为她好的,我没想到自己一片好心,差点害了一个人的性命,怎么办啊子航,我接受不了,真的,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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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燕燕哭的更厉害了,她甚至止不住自己的哭声,梁子航有一瞬间想要逃离这里,他一直回避的问题,再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面对柳燕燕的痛哭流涕,他内心又何尝不难过呢,他也接受不了,但是没人告诉他该怎么办!
“子航,我,我要好好的想想要怎么办,我先回去了,我先回去了,我要好好的想想。”
柳燕燕走了以后,梁子航徒然坐在了一旁的石凳子上,不远处的得办公室窗户上,突然多了一个望远镜。
陈祥看着柳燕燕跑了以后,差点跳起来。
“乔队,乔队,你快过来看,梁子航和混账小子和他对象吵架了,哈哈哈,小姑娘让他气跑了,撒腿就跑啊,跑的比兔子还快,真稀奇,昨天我还瞧着腻腻歪歪的呢,今天就吵架了,这玩意有啥好吵的,要我说这对象就不该处那么长时间,早早的结婚啥事也没有了,我和我媳妇见面没一个月就结婚了,瞧瞧我们日子过的,一点磕碰没有,哎乔队你和嫂子是不是也见面一个月就结婚的不,瞧瞧咱们这样的才是过日子的人,是不乔队?”
“你要是闲得慌就回家帮你媳妇带孩子去,要不就过来把作训图再好好的看看,别整天没事瞎琢磨,和村口大妈似的。”
陈祥“嘿嘿”笑了两声,刚要回去干活,突然又发现了敌情。
“嘿呦呵,队长你瞧这梁子航的桃花嘿和滇南的野蘑菇似的,突突往外冒。”
乔慕生画图的手一顿,随即又开始画图,过了一会才道:“陈祥,你回头提醒他一下,不管怎么说,柳燕燕是柳团长的女儿,乔慕生和她谈对象,多少要顾及一下,和别的女同志保持一下距离,免得让有心事做文章。”
“是,我知道了队长,晚点我就去找他,不过队长这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咱们过问的话岂不是……”
“陈祥,他现在是野狼战队的一员,作为军人,如果出现作风问题,这影响的就不单单是他个人了,还有咱们野狼战队甚至整个军队的声誉。”
陈祥立即收起玩笑的模样,端正的给乔慕生敬了个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