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声声的小手摸索着陆时宴胸口的衬衫。
陆时宴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
顿时呼吸一滞,眼眸瞬间深邃。
这么些年,季声声的手保养得很好,柔软嫩滑。
那触感让人受不住。
陆时宴嗓子低沉。
“你从哪学来的?”
季声声想到了苏子南推送给她看的那些小说里的女主,那行为举止大胆,便学着对陆时宴抛了抛眉眼。
凑上前,在陆时宴的喉结处,红唇轻扫而过。
陆时宴的身子一震。
“宝贝,我忍不住了。”
季声声非但没躲开,还主动的伸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你不用忍,我问过医生了,可以的。”
陆时宴的呼吸瞬间变得粗得,“那我不客气了!”
季声声娇羞的直视他的目光。
“时宴哥哥,你要怎么不客气啊!”
被这双眼眸这么一看,这称呼,陆时宴再好的定力也都是白搭。
他双手捏着季声声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两情相悦是灵魂的美妙。
陆时宴抱着季声声坐到床上,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
季声声的小手时不时的撩拨着他。
他艰难的吹完头发,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满眼柔情的看着她。
男人满心爱意地低语:“宝贝,我爱你。”
季声声眼眶微红,带着一丝羞涩与坚定,主动踮起脚尖,轻吻上他温凉的薄唇。
“我也爱你。”她的声音里满是柔情,仿佛要将这满腔的爱意,都融入这简单的三个字中。
爱意在空气中流淌,一室温馨而旖旎。
这一晚,陆时宴终于卸下了所有的克制与忍耐。
直到凌晨,两人才相拥而眠,彼此依偎在对方的怀抱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幸福。
果然,第二天清晨,季声声在陆时宴的温柔的怀里沉睡,迟迟未能醒来。
陆时宴轻轻睁开眼,满眼都是宠溺与笑意。他静静地凝视着怀晨人儿姣好的面容。
窗外温暖的阳光悄悄洒进了房间,为这宁静的早晨增添了几分温馨。
他在季声声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般温柔。
然后,他缓缓起身,开始洗漱。
一年后。
林致远的女儿出生了。
满月时,林家更是包下了整栋酒店。
不过宴请的人并不多,都是最亲近的人,还有一些发小朋友们。
陆家小大哥陆琰辰在几个孩子里最大,他带着自家弟弟妹妹,还有顾家弟弟妹妹,撒欢的满场跑。
陆时宴本来是想训斥的,可架不住女儿的哀求,只能叮嘱,不能跑太快了,不能做危险的事。
季声声上前,把手中的小金镯子戴到了林致远刚满月的女儿小手上。
和苏子南还有周南书一起聊着天。
季声声看了一眼男人的聚集地,“他们这帮“帝都太子们”现在只剩下唐晔孤家寡人了吧!”
苏子南挑了挑眉,“他今年也不小了吧,应该三十多了吧!”
季声声,“跟我家老男人,还有你们家的都是同一年的。”
柳小染走了过来,“啧啧啧,这几个老男人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一点也不显老!”
苏子南,“毕竟都是靠脸吃饭,靠脸找老婆的,门面上总要过得去不是吗?”
季声声一脸嫌弃,“老男人精力太旺盛,怎么也不见老啊?”
几个女人都看向了她。
季声声尴尬的咳了一声。
“咳……你们还不是跟我一样有这方面的烦恼。”
几人瞬间转移了目光,哀怨的看向了自家的男人。
男人们敏锐的察觉到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自家老婆。
可他们都得到了自家老婆的白眼,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
苏子南看向了一直不出声的周南书。
“书书,你家男人还没跟你求婚啊?你得看紧点了,事业有成,成熟稳重,可招苍蝇了。”
季声声和柳小染都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这个说法。
周南书脸红了红,“已经……求了。”
几个女人瞬间来了精神,“快说说,怎么求的婚?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周南书的脸更红了,欲言又止。
苏子南和柳小染对视了一眼。
俩人异口同声的道,“不会是在床上求的吧?”
这声音有点大,周边的人都看了过来。
周南书吓得立马伸出手,一只手捂一张嘴,“你们声音小点。”
看着两人点头,她这才松了手,低垂着头。
“你不要告诉我,你答应了?”苏子南嘴角抽了抽。
周南书的头低的更低了。
几人扶额无语的摇了摇头。
紧接着。
苏子南又道,“声声宝贝,我发给你的那个小说你看了吗?我们几个人里,你结婚是最早的,夫妻相处之道,时间长了可是要小心了。”
季声声,“你别吓我了,他要是敢找小三,我就打断他的第三条腿,然后让他变成孤家寡人。”
第二天。
在海边的海景房里。
陆时宴,“宝贝,晚上有个晚宴,要带女伴出席,你陪我参加呗!”
季声声,“你怎么没提前说啊,以前你去这种应酬都是自己去的,怎么这次要带上我?”
陆时宴,“每次去别人都是一对的,就我孤零零一个人,你总不能一直都让我一个人去吧。”
季声声表面不在意的道,“你可以带一个小秘去。”
陆时宴脸沉了沉,“宝贝,你现在可真大方!”
季声声。“要不就你自己去。”
陆时宴,“顾北辰和林致远也在邀请人里面,他们也会带上亲属去,你确定你不去?”
季声声一听两个好姐妹会去,立马道,“我去,我去!”
陆时宴笑了,“那我叫人把礼服送过来!”
一个小时后,几件礼服都到了。
季声声看着眼前的高定礼服,“阿宴,这几件都好漂亮啊!”
最后在陆时宴威逼的目光下,她选了一件比较保守的长款礼服,配上同色系的高跟鞋。
她看了看床上的礼服,总感觉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