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气流瞬间充斥着整个地洞内,秦闻低声轻喝,掌心爆发出一团惊雷,将离歌身体裹住。
雷霆将离歌的身体拉扯回,只见一团红色气流之中,一只红蟒手臂伸出,五指如同一只血蟒之口。
五指猛然间抓去,秦闻目光一凛,身形飞出,拳头爆发出一股凌厉惊雷。
瞬间轰出,拳头裹着一团雷霆,与那血蟒之手相撞在一起,爆发出猛烈轰击声。
拳头与那血蟒手相撞,红色气流与雷电形成明亮的分裂,与之对碰!
“你们真是胆大啊,敢在我这捣乱啊!”
李佳嘴角咧开,笑意在其脸上出现,头一阵扭动,手掌缓缓握紧。
五根手指如同利刃,缓缓收缩,锋利的尖刃,刺入那道道闪电雷霆之中。
秦闻目光一寒,只觉着自己拳头,被一股无形的吸力吸引,李佳那五根手指。
如同贪噬疯狂的狂蛇一般,疯狂般的将秦闻那个拳头吞去。
秦闻面色一凝,闭目猛然一睁,拳头之上一道龙吟声响起,咆哮嘶吼。
嗷!
龙吟声响起,震响山谷,陡然间一雷霆小龙冲出,李佳目光一惊,愣神一般,望向那疾掠而来的小龙。
顿时只感到心中一惊,手掌心隐隐出现了一道颤抖,龙吟声咆哮而出,李佳的那只手掌,被雷霆爆射震出。
李佳向后一个倒退,在地上磨出长长的深痕。
秦闻甩了甩手,那条小雷龙,在其拳头上飞旋环绕,闪烁着雷电。
“有点意思啊,这些都是你干的吧?”李佳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我有个事,你能帮个忙吗?”秦闻开口问道。
帮忙在李佳耳中显得很是刺耳,有这么帮忙的吗?
把自己这地洞搞得大乱,还要自己帮忙,李佳只觉着嘴角一抽,都不知道秦闻哪来的这么自来熟。
“你真敢提啊?”李佳冷漠得回了句。
“借你血一用……”
下面在要借血,上面在放血。
金晨悬立在空中,此时他身上沾满了血,脸上沾着一滩血渍,血渍从其脸颊上落下。
滴在了其右手上,看向金晨的右手,只见着一头雄狮低垂着头,被其抓住头顶毛发,身形垂在空中,一根尖刺插入狮子腹中。
顺着那一根尾,红色鲜血缓缓流下。
其余的猛兽,在下方仰望,周边已经躺着数不清的凶兽,剩下的几只,也都是九品实力。
“金毛雕,你们还想打吗?”
金晨垂着头,眸子向上抬起,盯着对面的一只金雕,右手缓缓抬起,那头死去的雄狮被抓起。
对面是一只金色鹰雕,雕头金色,如同黄金雕刻而成,那一对眸子,如同紫玉般透亮。
金毛雕扑哧着双翼,扇着一阵金色光晕,那对眸子紧紧盯着金晨,那对爪子,同样是一对金色,在空中反射得噌亮。
“再来你们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金晨一怒,右手猛然一甩,手中的那头雄狮猛得被甩出去,尸体坠落在地面,轰出阵阵响声。
那些剩余的凶兽,望见狮身躺在身前,全身不禁一颤,向后一退 发出低吼声。
它们身上也出现了不同程度上的伤痕。
金毛雕眼眸向下看去,此时金毛雕身右胸上,也插着一根碎片,看着像是剑的碎块。
金晨喘着气,嘴角一笑,眼眸透出一丝邪笑,看得金毛雕心中一紧。
只见其右手再次一举,一道白色气流一阵螺旋攀升,一柄白色之剑出现。
只见那柄剑,剑身上布满了碎痕,像是无数的碎片,拼接而成的这柄剑。
仔细瞧去,那柄白色剑,缺了一角,缺失的那道碎片,赫然就是金毛雕胸口插着的那个碎片。
金雕眸子闪烁,旋即仰天一啸,声音高昂,破晓声音似是能划破空际。
地上的凶兽,望了眼金晨,旋即转头向远方奔去,金雕看了眼金晨就要扑着翅膀离去。
却被厉声喝住:“我东西还没还我呢……”
一声喊出,金雕胸口中的那道碎片,脱飞出去,瞬间一道金色液体喷出。
那个碎片,化作一道白色流星,飞向金晨,碎片落入那剑身上,剑身一阵光亮闪过。
只是那道碎片缝隙,闪着金色的光芒。
金毛雕在空中一阵踉跄,旋即猛得震飞出去,全身席卷金色风暴,在空中飞射出去。
金晨看了眼金毛雕离去的背影,身形一坠,跌落在地,被下人连忙扶住。
“这金毛雕,真是难缠……”金晨捂着胸口,胸口的外衣露出,里面赫然是一道金色的利爪痕,痕上露出道道金光。
嘭!
地面发出一阵爆炸声,金晨猛然间仰头望去,两道身影飞出,脸色一惊。
秦闻在左,手中握着一杆紫电长枪,侧负身后。
对面的李佳,披着一张随风飘扬的红色大袍,双手环在胸前,显得很是平淡。
“你们要做什么?”
金晨猛然间看向芝桦,不远处的一道残壁之上,芝桦和药商一行人,稳稳的坐在其中。
先前的凶兽浪潮之中,这伙人是一点都没有出手过,此时还闲情雅致得看着自己。
“没什么啊,你看什么就是什么吧!”芝桦摊摊手,而旁边的药商主事显得很疑惑。
他可不知道芝桦一伙人干了啥,这莫名的凶兽浪潮,还有秦闻怎么在空中对战上了副会主。
这搞得主事一脸懵,自己这一趟是来谈判,没说要打架掀桌啊……
就在主事想着如何向会里解释时,金晨目光一凛,看着芝桦。
“你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不给个交代,管你是谁的弟子,今日都得死在这!”金晨厉声说道,手掌出现一颗血红丹,立即吞下,紧接着一股洪流在其身上涌动。
身上的伤痕,也在此刻变得消散,胸前的金色爪印,也变得暗淡些,终究是金毛雕的伤势太深。
“你还想要交代,哪那么多废话!”芝桦淡然回了句,眸子一凛,缓缓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芝姑娘,他们毕竟是云边会的一方,要是闹得太凶,恐不好向会里交代啊……”主事哭丧着脸劝说道,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主事,就招惹上这种事。
“我现在还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