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弈回到彼岸香,心情糟糕透顶。
围着陆庭琛转了一个月,钱钱花光,没想到合作也泡了汤。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祁衡弈从小露台找了几个花瓶,把花重新插起来。
但是插出来的效果,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于是干脆一股脑儿将花都塞进一个大花瓶里,往书房一丢熏屋子了。
她生气归生气,但是从不虐待自己的胃,叫餐来家里吃。
付款时才悲催的发现可用余额不足。
祁衡弈绵长无力地叹息了一声,去衣帽间找自己的包包,发卡,首饰挂到二手网上对折去卖。
很快就有人发来消息问:
【支持专柜验货吗?】
祁衡弈回:【不支持。包包是我舅妈从国外给我买的限量款,国内任何专柜都不会给验。此包有鉴定证书,没有改色,没有修复,我只用过一次,今天我心情不好,一口价15万,明天我心情好了,就不是这个价了。】
对方纠结了一阵,说:【那好吧,我要了。】
祁衡弈见对方直接拍了链接付款,于是也爽快的回:
【我送你一个吊坠,云城珠泽工厂的林厂长亲手雕刻的红玉金鱼吊坠,仅此一份。】
对方心花怒放。
祁衡弈不舍地亲了亲包包和鲶鱼吊坠,忍痛把它们交给同城快递。
两个小时后,顺利收到了钱。
有了钱,祁衡弈心情才算好一点。
把五万块钱还给祁弈衡后,她还吃了一顿好吃的,骂陆庭琛骂到后半夜,才闭上眼睛睡觉。
天亮之后睁开眼,满血复活去了公司上班。
蔡樱樱和李聪正围着黄珊阿谀奉承。
“珊姐,你今天太漂亮了,光彩夺目,我刚看到你时,以为是皇室王后来咱们公司了呢。”
“经理新买的包是今年的限量款,要三十万人民币了,好羡慕啊。”
“还有珊姐,您新买的项链也好漂亮啊,哪家的产品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祁衡弈闻言,摘了墨镜,目光投过去——
不是吧,黄珊竟然是昨天晚上的买家?!
早知道她就不送金鱼吊坠了。
不过买卖精神她还是得有,不戳破黄珊买二手产品的事实,也不将已经送出去的东西要回……
等等。
不将已经送出去的东西要回?!
可是昨晚她将自己送出去的花给陆庭琛要了回来,还让他赔自己一支香槟玫瑰。
真是的,上万元的金鱼吊坠送给黄珊她都不在乎。
百十块钱的花儿被陆庭琛扔了她干嘛那么大的反应?!
祁衡弈正反思着,廖雨萌过来了,忧愁着问她:
“试用的对讲机都交给大陆集团三天了吧?他们那边给回音了吗?”
祁衡弈抱歉地通知廖雨萌:“没戏了,再找别的合作商吧。”
“啊?为什么没戏?我们用的可是总部研发的发射器和电池,成本都增加了不少,卖给零售行业和批发市场岂不是大材小用?!”
祁衡弈也觉得大材小用。
但是已经生产出来的一部分,总得给人用,堆放在仓库才是真的浪费……
“齐大衡,黄珊姐让你过去她办公室。”李聪不冷不热地传达。
祁衡弈不爽回:“没空。”
李聪瞥了祁衡弈一眼:“去不去是你的事,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
祁衡弈冷眼瞥回李聪。
廖雨萌晃了祁衡弈的肩膀,小声说:
“大衡,算我拜托你了,别跟黄珊姐做对了。咱们和大陆集团的合作都没戏了,我和技术部的同事,还想靠业绩吃饭呢。”
祁衡弈闻言,觉得自己有辜负廖雨萌和技术部男同事的信任与支持。
听从了廖雨萌的建议,走进黄珊办公室里。
双手交握在腹前,规规矩矩:“黄经理,您找我。”
黄珊愣了一下,齐大衡今日乖巧的有些反常。
她也不跟齐大衡起口舌之争,坐在皮椅上,公事公办的口吻说:
“你来了公司快一个月了,销售部是什么情况你都看到了,虽然你也没干出实质的业绩,但你的努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典型的官腔!
祁衡弈心里嘲,面上淡淡一笑:“经理有话不妨直说。”
“我看了对讲机的资料,改进后功能完善了许多。我联系了贸易公司销售渠道最多的张总,他今天晚上有空,你和我一块找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