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重点大学的学生,还真就是出类拔萃、与众不同。
祁衡弈在露天茶吧,等了女学生整整两个小时。
手机电量耗尽,耐心也快耗尽了,女学生的身影终于出现……
165厘米左右的身高,穿着红色修身连衣裙,身材曲线玲珑有致。
脚踩着一双枪色高跟鞋。
祁衡弈一手支起下巴,清澈有神的眼睛细细观察着女学生。
二十岁的年纪,顶着一张娃娃脸,却刻意穿着能展现出女人味儿的衣服。
祁衡弈有些怀疑,此女莫不是以为真的是小婶婶约的她,所以才扮作熟女模样,是怕自己的气场被比下去?!
可是气场这个东西,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和力量的气息,不是衣着能带来的。
女学生从祁衡弈身边走过。
祁衡弈扭头,视线跟着她,但没张口叫她。
她知道女学生叫韦晩。
委婉?太讽刺了吧,女学生应该叫生扑啊……
韦晩站在一把遮阳大伞下,机警地环视了所有的顾客,没看到叶澄的身影。
她以为叶澄是在耍她,挎着单肩包就要走,这时祁衡弈招手了。
韦晩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只见一个衣着气质华贵的女生单手举在半空,目光朝着她看。
嘴角微翘,眼眸犀利明亮,轻而易举便能让人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子不羁的自信。
韦晩微微一怔后,朝着女孩走过去。
她狐疑地问祁衡弈:“是你约的我吗?”
祁衡弈一瞥韦晩,没搭理她,而是看着从韦晩身后走过来的服务员说:“帮我拿个充电宝,谢谢。”
韦晩以为自己会错了意,面上微微尴尬,但她还是涵养很好的样子对祁衡弈说:
“抱歉,我认错人了。”
祁衡弈笑着开腔:
“你要找谁?我也是在等人,都等了两个小时了,那人还没来。”
韦晩明显惊讶,再次打量祁衡弈,语气不再客气:“你是谁?”
“祁江浩的女儿。”祁衡弈回答。
服务员送来充电宝,祁衡弈颔首接过,插着连接线,又掀起眼皮看了看韦晩,嗓音隐隐有些不耐烦。
“你我同龄,不过你架子比我大多了……既然都屈尊来了,就坐下谈谈吧。”
韦晩脸上的局促一闪而过。
坐下后她盯着祁衡弈说:
“你不是叔叔的女儿,他老婆上次来找我时说了,他们只有一个儿子。”
祁衡弈把手机放置一边,端起花茶壶,只给自己倒了一杯玫瑰红枣茶,不疾不徐说:
“他老婆连这个都跟你说?可见人家刚开始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她凭什么要责怪我?”
“你亲了她老公。”
“只是亲一下面颊,犯法了吗?我初见大叔,被他的外形吸引,表达一下自己的爱慕之心,有什么错?碍着你什么事了?”
“这就急了?我什么都没开始说呢。”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你连自己是谁都不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是祁江浩的亲侄女。”
“呵,原来你只是大叔的侄女……管天管地管到自己叔叔头上了?你是没爸妈吗?!”
祁衡弈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手指猛然收紧。
她感觉自己的怒火马上就要冲破层层皮囊,彻底爆发了。
几个深呼吸后,她又冷静了下来。
心里念着,不动肝火,不动肝火……
祁衡弈重新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等情绪稳定一点了才说:
“果然啊,高等教育只能过滤学渣,不能过滤人渣。”
“你刚才说,只是亲一下面颊,不犯法是吧?”
“很好。”
祈衡弈抿唇微笑,朝不远处的两个保镖喊:“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祁家的保镖听到公主召唤,迅速到位。
祁衡弈指着韦晩说:
“这位小姐说,亲面颊不犯法。我不想亲她,你们两个一人亲一边吧,对她表达一下爱慕之心。”
“是。”
保镖立即执行祁衡弈的命令,强势按住了韦晩。
韦晩使劲挣,没挣开,有点慌了:
“那么多顾客看着,你胆敢这样干?我报警告你们X骚扰。”
祁衡弈被气笑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你刚才不是说亲面颊不犯法吗?”
祁衡弈不把韦晩的威胁当回事儿,继续命令保镖。
“亲!”
韦晩慌了,“放开我,放开我……”
保镖置若罔闻。
他们一人一边,朝着韦晩脸上强势亲了一口,然后松开韦晩,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
韦晩委屈又不甘地瞪着祁衡弈,眼泪都流了下来。
周围的顾客指责祁衡行,说她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