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媒体都开始采访可口可乐、百事可乐等最有机会购买天河饮品的企业,想要从他们嘴里套出点什么来,没想到凤山集团竟然将这个劲爆的消息给放了出来。
天河饮品被收购一事,在华夏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再加上凤山集团与天河饮料公司的竞争,这一次更是成为了所有人都知道的焦点。
原本还打算吞并天河饮料公司的可口可乐戴嘉瞬,以及百事可乐朱华喜,在得知凤山集团突然出现后,都是大吃一惊,纷纷致电周昊,询问情况。
在周昊确认了这一点后,戴嘉瞬便开始指责周昊忘恩负义,周昊也承认,他也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凤山集团背后有良嘉投资公司。
上官泽宗作为凤山集团的代言人,平静的回答着所有媒体的问题,同时也公布了凤山公司未来一段时间的宣传方案。
在上官泽宗看来,凤山公司是想要做华夏第一的私人饮品公司,与可口可乐、百事可乐分庭抗礼。
上官泽宗年纪轻轻,但身上散发出的沉稳气息,让所有人都为之折服,凤山公司展现出了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将可口可乐、百事可乐都压下去一般。
新闻发布会已经过去,媒体依然将上官泽宗团团围住,不停地提问,搞得上官泽宗很是费力地突围而出。
然后,他又来到梁凤山所在的香格里拉宾馆的总督府套间。
梁凤山跟丁广雄两人,都在看着凤山集团的新闻发布会。
梁凤山看到上官泽宗,便开口道:“给你长脸了,是不是很开心?哼,如果不是担心打扰到父亲,我早就去了,怎么可能有你的位置。”
上官泽宗当然不会反驳梁凤山的话,免得惹得梁凤山不高兴。
然后,他就看见梁凤山一副很激动的样子,“但我刚刚看见周昊那副样子,实在是太爽了!啧啧啧,当着赵玉琴的面,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八十亿也是值得的!”
这时,上官泽宗开口道:“天河饮品公司,我花了八十亿买下来,这个价格确实贵了一些,不过还算合理。
“其实,他们已经将产品的制造技术,以及生产的权利,都交给了我们,但是,我们已经掌握了这种产品的配方,对我们而言,意义不大。
最值钱的是靖宇县的矿产资源,还有他们的研发中心,还有天河公司的研发部门。”
“根据我所知,周昊为研发部门砸下的钱不少,别的不说,光是实验室里的仪器,就超过十亿元。”上官泽宗说道:“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研发出这种产品,对于我们公司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梁凤山挥了挥手,无所谓地道:“这种事情,你自己处理吧,反正没损失就好。”
在梁凤山看来,用八百亿买下天河饮品公司,最重要的是,击败周昊,让他颜面尽失,而别的东西,反而是其次。
他现在正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找到周昊帮道上洗钱的证据,好让他爸梁勋堂去处理这件事。
梁勋堂所在的政界,与赵家非亲非故,当初在扬州,他没能拿周昊怎么样,所以梁凤山对周昊恨之入骨,甚至把周昊身后的赵家都记恨上了。
于是,他找到了周昊帮道上洗钱的证据,让梁勋堂帮忙,如果能将赵家拖下水,那就更好了。
梁凤山心想,要是赵家倒了,他要收拾周昊,岂不是轻而易举?甚至,赵玉琴也有可能被他抓到。
即使不能扳倒赵家,至少也能逼得赵家抛弃周昊,与他划清界限,到那时,他依然可以对付周昊。
失去了赵家的扶持,周昊就是一只无虎之狐,任人宰割。
上官泽宗从梁凤山的屋子里出来后,便返回他的卧室。
他将电视机开到了最大的屏幕上,上面正在播放着一条金融新闻。
“周昊不会真的被梁凤山打败了吧?又或者,他有什么后手?但如今,天河公司已经成为了凤山集团的产业,再无回旋的可能,他又能如何?”
“今天上海股市收盘,股市小幅下跌。”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长城一东实业,福建南纸,上港实业等公司的股价都出现了明显的下滑,截至目前,每股价格已经从每股30元左右,降到了6.87元,按照专业人士的说法,这些公司的股价还会继续下降。”
上官泽宗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荷官,在股票市场上耍花样。”
长城,一东,福建南纸,上港投资,中丘光电,长洲大化,耀华国际,景古林业....等等...”
说着,他转身走进自己的手提箱,在其中翻了翻,终于,他从抽屉里摸出了一张文件,打开一页,一脸的不可思议,喃喃自语:“这个周昊,真是好手段,这一次梁凤山死定了,梁勋堂也活不了了”
两日后,梁凤山从上海回来,坐上了返回南京的航班。
但梁凤山刚一下飞机,就见到迎接他的人,居然是梁勋堂。
梁凤山看到梁勋堂来迎接,顿时一怔,要知道,哪怕是父亲,身为省长的梁勋堂,也绝对不可能亲自去机场迎接梁凤山。
但梁凤山也没多想,觉得父亲一定是得知自己赢了,特地跑过来表扬他。
所以,梁凤山很高兴地迎接他们。
不过,上官泽宗还是注意到了梁勋堂的表情,梁勋堂一向严肃,但这一次,上官泽宗敏锐地感觉到,梁勋堂是真的动了真怒,而不是他的性格。
“果然是这样。”上官泽宗心中暗叹,面上不露分毫,还是默默地跟着梁凤山。
梁凤山走到梁勋堂面前,一脸笑容地说:“父亲,您这是在等我吗?”
梁勋堂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淡淡的说了一句:“你随我来。”
梁凤山看梁勋堂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不满,毕竟他很清楚自家老爹的脾气,就算表扬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说,于是毫不迟疑地跟在梁勋堂身后,坐上了他的私人轿车。
一上车,梁勋堂就盯着梁凤山,很严肃地问:“凤山,你给我说实话,你从建行贷款,还有工行贷款,总共贷款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