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瞬间引起骚动。
作为主办方的皇室代表人乔治王子的儿子,想要上前劝说,却被贝弗莉拦住。
“别上去。”贝弗莉拦住,看着徐振东等人,嘴角一笑,说道:“让他们闹,我们上门都没看见。”
“这……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不能这样袖手旁观啊!”
“我说了算,不能上前打扰。”贝弗莉的声音有几分严厉起来,目光扫视皇室众人。
大家纷纷表示不上前去。
而是很注意看着这边的情况。
却看到一个红酒瓶狠狠地砸过来,砸向徐振东的脑袋。
徐振东随手一抓,抓住红酒瓶,看着此人,说道:“可怜的替罪羊。”
说罢,一脚踢去,直接踢飞,然后重重的砸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桌上放着一杯杯红酒,红酒洒下,淋了他一身。
已经爬不起来,苦不堪言,体内不知多少肋骨断裂。
“华夏人,你是在惹火,给我打。”
五六个高大的普通人拿着红酒瓶冲上来,气势汹汹的样子,有种要打死他的决心。
嘭嘭嘭……
身躯直接横飞,砸向各个方向,引起一阵阵惊叫。
而徐振东一脸从容的站在那里,拿起一杯红酒,慢慢的品尝,很是暇意。
“还有谁?”
徐振东的目光扫视众人,有些懒散的
模样,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
“徐,你是我腐国皇室恩人,我本不该说你什么,但是你有错在先,你出手打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现在应该接受到一样的惩罚。”
终于站出来一个武者,外劲巅峰的白人,脸上长满胡渣,略微有点凶煞,指着他,大声说话。
“这么说,你是打算对我出手?”徐振东依旧懒散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一眼。
“打得就是你!”
这位武者一拳挥来,拳势确实比之前的普通人强大很多倍,带着呼啸狂风而来。
这里的普通人很多。
看到武者出手,他们既是害怕又期待,武者出手必定有强大的破坏力。
普通人急忙退到一旁去,在此观看武者的战斗。
这人一拳挥来,拳势强大,
而徐振东随手一拍,直接将他拍飞,消失在黑夜中。
既然是武者,那就不用那么保守力量,那人消失在天际。
“这……”
“多少人直接无语。外劲巅峰之境的武者怎么说在武道界也算是小小排的上号的人物啊。”
“看来这个徐天君不仅是位武者,实力还很强大。”
“实力强大?你在搞笑吗?这里可是地仙不止一个,无论如何,打了我们的武者,徐天君今天就算不死也得残。”
“不错,
早在昨天,我就隐约听到弗雷德里克.盖斯凯尔地仙对他很是不满,今晚,他肯定会出手的。”
“不止弗雷德里克.盖斯凯尔对徐天君有敌意,这个华夏人得罪的不止一个人,之前想要和贝弗莉结婚的人都是他的仇人。”
“弗雷德里克.盖斯凯尔可是教廷的十六白爵之一,今晚肯定很精彩,只要皇室不出手阻止。”
“噢,你想多了,皇室要阻止,早就出手了,何必等到事情越闹越大呢。”
这些人纷纷期待今晚的战斗。
华夏徐振东被这些欧洲人议论纷纷,几乎没有人愿意站在他这边,孤立无援,却能一脸淡然。
徐振东丝毫没有紧张的神情,拿起一块甜点,吃起来,说道:“糖份有点多,我可能不适合太甜的食品。”
“华夏人,我该说你狂妄还是愚蠢呢!”
站出来一个武者,宗师级别,拿着一杯红酒,有几分悠闲,不慌不忙,缓缓的说道。
“你可以说我是无所畏惧!”徐振东看着他走过来,伸出酒杯,轻轻和他碰了一下,然后说道:“干杯。”
如此淡定,从未见过。
“你还不知道你面临的是什么人吧?”这位宗师有几分得意的说道:“我是费迪南……”
“停!”徐振东伸手打断他的话
,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感兴趣,我也记不了你们这么长这么拗口的名字,你直接挑重点说,我很忙,这里有太多好吃的。”
“你……”这位宗师怒了,眼里几乎要冒烟。
敢这么直接打断他,还如此藐视,这是对他的侮辱。
围观的武者与世俗界的人也很生气。
他们都是欧洲的同伙,这里只有他一个华夏人,却如此嚣张。
“这个华夏人是在找死吗?”
“太嚣张了,恐怕皇室都保不住他了。”
“就算是贝弗莉都不能保全这个嚣张的华夏人,今晚他不死也得残。”
“我的印象中,华夏人都是谦虚有礼,为人含蓄,礼仪之国,从未有这样张扬个性,嚣张至极的人啊,这人怎么回事啊?”
“噢,华夏是一只沉睡的雄狮,睡觉时,很温顺,有人招惹它时,他会暴怒,他的愤怒隐藏在内心深处,一旦爆发,会比我们还要残暴。”
“暴怒又如何?他今天得罪的是教廷的人,刚刚那位被他击飞的武者是教廷的武爵,虽然排在最末尾,但也是教廷被封爵的人。教廷不会放过他的。”
“教廷是我们欧美两洲最强大的组织,其恐怖让人难以想象,这个华夏人看来是活不了了。”
虽然听到这些人的话,但
徐振东依旧无所畏惧,丝毫不会在意这些人的话语。
对于教廷,他更感兴趣。
八名剑之一才教廷的蓝海地狱,总有一天,他要去把教廷搅得天翻地覆,取走名剑。
“华夏徐,你是医生,就要有医生的觉悟,别以为有一点点武道修为,得到皇室的庇护,就可以无所畏惧,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这位宗师很是骄傲,说话极其自信,再次大声说道:
“我们是欧美最大组织——教廷的弟子,我乃侯爵,宗师中期之境,抬手就能将你拍死的强大武者。”
“教廷,侯爵。”徐振东抬眼看去,一脸不屑的说道:“我听说你们教廷有七个爵位,最低的是武爵,然后就是侯爵,你不过是倒数第二,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还不是最基层的废物,来这里大喊大叫,难道你不觉得丢人吗?”
“你……”这位宗师再一次被他怼的气急,继续说道:“本来我打算让你从我的胯下爬过就放过你,但是我现在该注意里,你从我的胯下爬过,我留你全尸,否则,我让你尸骨无存。”
“有意思,但在你想把别人怎么样的时候,就有要承受同样待遇的觉悟。”徐振东看着他,说道:“你打算给自己留全尸还是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