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东的话语一出,众人诧异的看过来,这个患者在景宏中医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接近半年有余,最近已经差不多可以宣布办理后事,邓院长也看过了。
景宏中医院的医生都有所耳闻,有些不是主治医生的医生都是敬而远之,毕竟医生手下的患者死去队医生的名誉还是有一点点影响的。
这个患者也是无望了,所以刚刚去送患者的医生想推进来这里试试,这里还有另外两个医院的副院长,这两人说不定有办法。
没想到推进来,邓院长已经让他直接通知家属办理后事,确实让人心痛,景宏中医院的医生们都没有说话,他们都知道此人无救。
可就在众人放弃的时刻,这个江南省来的徐医生竟然说自己要试试,还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瞬间把众人惊住。
“徐医生,你……”邓院长认真的看向徐振东,再次打量,徐医生一脸认真的摸样,不像是在开玩笑,说道:“徐医生,此人已经没有机会了,你不必逞强,我马上更换患者上来。”
徐振东看向邓院长,非常坚定地说道:“邓院长,你们都已经放弃了,这人就算不当比试,我也愿意出手试试,可否愿意?”
“这个……”邓院长有些犹豫了,要是在
这里把人治死了,几乎所有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在围观,总是影响不太好,所以不太好拍板。
“我同意,我们同意!”这是,在门口围观的一个患者家属想要冲进来,护士拦住,但是护士根本拦不住,家属是女子,冲进来了。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冲进来的妇女,只见妇女跪下,泪流满面,鼻涕都流出来了,头发蓬松,显然已经很久没时间收拾自己的行头了。
“他是这位患者的家属!”一个医生说着。
妇女冲进来之后,跪在邓院长面前,说道:“我愿意让他治疗我的丈夫,我愿意让他试试,反正你们也都没办法,我愿意让这位医生试试。”
说罢,转向徐振东,急忙说道:“医生,我求求你救救我的丈夫,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没有他我们家活不下去啊,求求你了。”
在医院,这样的情况还是比较常见的,一些家属充满绝望的哀求医生,医生们也能理解家属的情绪,不过见惯了的医生们还是会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办事,不会枉然逞强。
“你起来,我帮你!”徐振东坚定的说着,弯腰去扶起妇女。
“谢谢医生,医生大恩大德,好人有好报啊!”妇女非常感谢的说着。
徐振东的目光看
向患者,再看向邓院长,寻求邓院长的同意,毕竟这里还是景宏中医院,这位患者还是景宏中医院的患者,需要尊重景宏中医院的意见。
“徐医生,你真有百分之七十的机会?”邓院长再次问道,还是非常不相信的。
“是的!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徐振东坚定的说着,这个病情虽然很棘手,但是使出古针法,那是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但他不想这样说,做人要谦虚、
“行,你来吧。”邓院长下了决心,轻轻一叹气,做了决定,说道:“这算是一场比试,如果你把人救了,第二场比试算你赢。”
“邓院长,这人还是我们医院的患者,万一出意外,会影响到我们医院的名声!”范医生马上说着。
“是啊,邓院长,这人已经没救了,我们都尽力了,这个小医生就是逞强,我们医院的名声不能让他毁了啊,人还在我们医院呢!”
“我不同意让这位徐医生救人,我们医院的声誉应该掌握在我们医生手中,这位患者大家都知道情况,根本不可能,连邓院长都没办法,我不相信这位年轻的医生可以做到。”
“这位医生不是我们医院的,现在在我们医院治病,出了问题,我们医院肯定是要比不了责任的
,我不同意他治病。”
“要治病可以,去别人医院,反正不能在我们医院!”
这些医生和护士纷纷反对,不同意徐振东在这里治病,因为患者已经被他们判了死刑,一旦患者在这里死,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医院的声誉。
现在景宏中医院已经很冷清了,如果这件事再传播出去,那将会造成非常大的影响。
“我同意!”蒙若初大声的说着,整个人气势强大,镇压在场的所有人,俯视这些医生,说道:“我是景宏中医院的第二大股东,我同意徐医生救人。”
说着,走下来,看着这些医生,眼中带着鄙视,大声说道:“你们还好意思称为医生,见死不救,何为医生,你们的医德呢?”
“医生不应该是悬壶济世,患者为大的吗?你们倒好,为了什么狗屁名誉,宁愿让一个活鲜鲜的生命死去吗?”
蒙若初越说越生气,这些人只在乎声誉,不顾人的死活,虽然她久经商场,心如钢铁,可以看到人死而无畏,但是这些人是医生啊。
医生不应该是这样的,所以非常愤怒。
其他人也不敢说话,这是医院的第二大股东,而且刚不久邓院长也同意了。
“徐医生,救人,这些医生谁再敢说半句不让你救人,明
天就不用来上班了,以后都不用当医生了,在华夏,我蒙若初出手,说不让你当医生就不让你当医生,我看谁还敢说话。”
蒙若初霸气的说着,面对这些人就该镇压,他们眼中只有利益,只有名誉,根本就不是合格的医生。
徐振东看到这些人被若初说的服服帖帖的,没有人敢再说半句,即使一些人不知道若初身份,但看到很多大医生都不敢说话,他们自然也不敢说半句。
“好,你帮我忙好吗?”
徐振东看向患者老婆,询问说道。
“我……我不是医生护士,我能行吗?”妇女有些担心,也有些紧张。
“你可以的。”徐振东坚定的说着,手一抖,指间出现五根银针,这些医生都有些看不懂,这些银针是怎么出来的,感觉跟变戏法一样。
“把你丈夫的衣服掀上去,最好能露出胸膛。”徐振东平静的说着,言语温和,周身仿佛泛起了一层淡淡的乳白色空气,有些模糊。
妇女很麻利的照做,一点都不犹豫。
徐振东往左边走一笔,划出一种诡异的步伐,仿佛带着某种玄力,手法带着岁月感,稍微停留一会儿,一针扎下去患者心脏部位。
“这……怎么可能?”
邓院长和两位副院长同时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