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振东呆呆的看着这美背的目光,刘若香轻轻笑了,她是女孩子看到这样的美背都赞不绝口,徐医生看呆了,那也算是正常的。
“师父,您没事吧?”刘若香赶紧提醒他。
“啊……啊!没事,我没事!”徐振东惊醒过来,体内真气运转,现在身为医者,不该有如此邪念,应该心中无杂念,心静如水。
一会儿,徐振东已经恢复如常,以真气压制,平常心看待,轻轻的靠近,取出一枚银针,整个人都瞬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势,吸引天地灵气而来。
“若香,你现在已经是来触摸到修道的一些门槛了,你有没有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灵气?”
徐振东手中银针微微拿着,看向顾雨蒙,牵引天地灵气包裹她的肉身,体内真气更是汇聚与银针,即将通过银针过渡到她的体内护住毒素,以保证安全无误的引导出毒素。
“我感觉到了师父,那就会灵气吗?我感觉到了。”
刘若香很激动的说着,虽然现在的地球灵气稀薄,不过徐振东以自身能力把附近四面八方的灵气都牵引过来,积少成多。
“很好,运转我给你的《撼天经》功法,慢慢感受一下体内的变化。”徐振东慢慢的说着,并没有看向她
,目光依旧停留在顾雨蒙的美背,继续说道:“你给她号脉,注意,我只教一次。”
“嗯!”刘若香激动的说着,赶紧给她号脉,感受到毒素已经被控制住。
“你的感觉要一直跟着毒素走,你要仔细感受,我是如何把毒素给引导出来的,这里面需要用到《撼天经》的功法,以此为辅,以后你治病会事半功倍。”
徐振东说着,手中银针轻轻的在她的美背扎下去。
“感受她的浑身气息,特别是我银针下去的这个部位。”徐振东说着。
刘若香号脉本来就是诊断患者的全身健康系数,不过主要是集中在毒素的位置。
听了徐振东的话,慢慢的转移到了施针部位。
毒素在胸口的位置,施针却在后背,两者间是有距离的,不过血管本来就是相通的。
徐振东这次的施针,真气缓慢的从银针过去进去,主要是给刘若香感受的时间。
刘若香都惊呆了。
平时每天进行药浴,并且在无时无刻中修炼《撼天经》,师父说的他照做,但是她还未曾知道如何利用《撼天经》来进行治疗患者。
而且体内经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感觉像是一股气,一股无形中的气,让自己非常的舒服,身体也会变得轻盈起
来,就像现在这样。
只是没想到这股气还能通过银针过渡在患者身上,并且慢慢的将速度裹住,很温柔的裹住,防止它扩散。
并且随着那股气不断的按照医生的意志转移。
刘若香简直惊呆了。
没想到还有这种疗法,确实很厉害。
这点对徐振东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最终牵引这份毒素来到手指尖、
“若香,刺破她的手指!”
刘若香从惊叹中惊醒过来,取出一枚银针,轻轻的刺破她的手指,手指瞬间飙血。
刘若香没来得及躲开,手上也被飚了一些血液,这血液热腾腾的,有些暗黑。
看着不断流出来的暗黑血液,刘若香呆住了。
原来师傅的治疗之法竟然如此美妙,这个在别人看来很艰难的病情,原来如此简单。
徐振东收好银针,不过已经有大量的真气在她的体内停留,缓解她体内的其他机能,刺激机能苏醒。
“若香,学会了多少?”徐振东淡淡的问道。
“师父,我学会了一点,不过我已经有个大概的意思了,以后我会努力学习撼天经。”刘若香认真的说着。
徐振东没有说话,站起来,背对着她们两人,说道:“帮她穿好衣服!”
刘若香赶紧帮她穿衣服。
一会儿就好了。
“师父,她的脸色已经逐渐恢复正常了。”刘若香激动的说着,不过还没有醒过来。
“你来让她尽快醒过来。”徐振东看了看顾雨蒙的面容,不想池未浅那种惊艳美,属于比较耐看的那种美,越看越有味道。
刘若香取出银针,集中精神,慢慢的扎了两针。
徐振东有些欣慰,因为刘若香施展的针法竟然有几分古韵,有几分那种古老的神韵。
徐振东不仅仅给他们《撼天经》,还给了很多神农先祖留下来的针法,不过这些都是没有取名的针法,所以也叫不出名字来。
这种原始的针法富有古法神韵的,想要施展出来实属不易。
没想到刘若香竟然学会了一些皮毛,这也是很值得欣慰的。
果然,顾雨蒙的眼皮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
“你是?”
顾雨蒙艰难的说着,感激的看着刘若香。
刘若香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慢慢的取出银针,微笑的看着她,说道:“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是我师父救了你。”
徐振东也有些激动的看过来,关切的问道:“你醒了,感觉如何?”
“徐医生,是你救了我啊!”顾雨蒙感激的说着,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完好,说道:“谢谢你徐医生。我现在感
觉体内有一股很舒服的气流,不过就是使不上劲。”
“这是正常的,先别急,体力的恢复需要时间。”徐振东平静的说着,轻轻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来。
“麻烦你从应天赶过来了。”顾雨蒙很感激的说着。
“你是我朋友,我之前答应过你会来你救你的,我总不能失约。”徐振东很平静的说着,“今天很不巧的是皮家的人也来了,是来提亲的,你会怎么样?”
“我……咳咳!”
“你别激动,现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徐振东赶紧安抚。
“我绝对不会嫁给皮春凯,我对他毫无感觉。”激动的说了两句,突然平静下来,变得有些伤感,说道:“我爷爷很强势,这是我们全家都知道的,我从小被爷爷扔到解剖室里生活,特别是在我十六岁到十七岁这一年,我整个人都是在解剖室过的,使得我对男人没有任何的想法。”
“我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我知道这是某种性功能上的障碍,我也从未对任何男人有过感觉,不过上次我们见面,你给我治病之时,我突然有了那么一点点感觉!”
说到这里,她认真的看向徐振东,说道:“如果我爷爷强求我嫁给皮春凯,我会选择嫁给你!你会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