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姜暖知道,一向冷酷霸道的首长大人把姜泽都列入了情敌范围,姜暖肯定会笑抽。
“晚上想吃什么?”首长大人心想,自己说是来恭贺乔迁的,总要有所表示、
谁知姜暖并不买账:“我今天要一直在家呆着,哪儿都不去。”
话音刚落,姜暖的电话响了,她顺手接了,手机里传来桑然慌张的声音:“暖暖,快来救我···”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姜暖一愣,头皮都麻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战寒沉:“你刚才听见了吗?然然,在求救,操,她出事。”
说着就往外冲,被战寒沉长臂一捞,直接捞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然然她···”
“她没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逸这会儿在她那里。”
“那你要是猜错了呢?”
战寒沉一手紧紧搂着姜暖的腰,一手拿过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他开了免提,手机响了好几声,才传来林逸气急败坏的声音:“寒沉,你最好有要紧的事,否则···”
战寒沉:“你在哪?”
不等林逸回答,手机里突然传来了桑然有些尖厉的声音:“混蛋,谁让你脱裤子的?”
姜暖:“······”
战寒沉直接挂了电话:“现在放心了?”
姜暖伸了伸脖子:“林大哥他,他在干嘛?”
还脱裤子?
那个画面姜暖不敢想象,但是忍不住脑补,结果刚脑补出林逸的脸,她的脸上就突然一疼。
战寒沉在揪她脸,这是报复吗?
“我就在跟前,你还要想谁?”
“别动手动脚的。”姜暖一把拍掉,战寒沉的手挣扎了一下:“放开,你这是做客的样子吗?”
战寒沉摆正了脸色:“暖暖,你刚才干活了?”
姜暖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问这个,点点头:“对啊,怎么了?”
战寒沉凑过来,在姜暖的脖子处闻了闻:“有味儿了。”
“有吗?”姜暖抬起自己的胳膊闻了闻“明明啥没有啊。”
“有。”战寒沉揽腰抱起姜暖“走吧,我们试试你家的新浴池。”
如果姜暖现在还不知道战寒沉是什么意思,那她也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首长大人,你这是司马昭之心。”
“你不是想体会一下男女之间的真谛吗?我昨晚一直在想这件事。”
另一边,林逸的司马昭之心,真的是已经路人皆知了。
桑然这会儿气得简直浑身发抖,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就这么解开了皮带,还一副很迷茫的表情看着她:“脱了裤子给你检查啊,不脱裤子怎么检查?”
桑然被他满嘴的“脱裤子”弄得头大,“你有没有搞清楚,我这里是外科,外科,你要检查是吧?出门右转,直接上三楼,那才是男科。
林逸推了推镜框,用一种做报告的语气,很是严肃道:“我这就是外伤。”
”······“桑然妩媚的眼睛都要瞪瞎了。
林逸是真的很正经,少有的正经,他用手指了指大腿,特别的一本正经道:“这里,被挠了,需要上药,可能还要打针。”
这人的表情不像是扯谎,桑然有些怀疑:“被挠了,被什么挠了?”
林逸咳了一声:“被我家的宝贝挠的。”
卧槽,桑然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个混蛋,明明都有女朋友了,居然还大张旗鼓地来追咱。“
更可恶的是,这个混蛋追就追吧,他还高调的很。每天一束花的送,看见什么好看的衣服,好看的首饰,也不管合不合适,她喜不喜欢,一股脑只管买。买了就让他那个讨厌的狗腿送过来,也不管她是在手术还是在开会,就那么西装笔挺的等在她的办公室外面。
关键是人家还特有耐心,有时候桑然故意晾着他,人家两三个小时等下来,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桑然就卧槽了,总裁除了泡妞,难道都不用干正事了吗?
就因为这样,现在整个军区医院的同事都打趣她交了一个帅气又多金的男朋友。医院的院长大概是认识林逸,她中级职称的申请报告竟然都很顺利的就通过了。
要知道这个中级职称,那可是拼资历拼学历拼临床经验,各种拼的,她本来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的,谁知道尼玛一下子就过了,搞得她现在都不好意思面对跟她同一个科室的另一名医生,人家比她早工作好几年呢。
好吧,扯远了。
被林逸这么闹了几个月,现在医院上上下下都以为她有男朋友了,害得那些新来实习的小鲜肉,看见她打招呼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这一点尤其不能忍!
越想桑然越生气,暗道你耍我是吧?等着,看姑奶奶不玩死你。
桑然戴上口罩,一边戴手套一边瞥了一眼林逸道:“既然真有外伤,那好吧,你脱。”
林逸没想到桑然真的要给他检查,镜片后的桃花眼闪了闪。
他先是慢条斯理地脱了西装外套,挂在一边,然后又开始扯领带···
桑然看见他的举动就想骂人,你特妈当你是来就寝的吗?扯什么领带,有种你全脱了?
好在林大总裁还记得这里是医院,没有全脱。
他把衬衣解开两个扣子,感觉身上舒服了,对桑然抱歉一笑:“西装太严肃了,跟我们等会要做的事很不搭,免得影响心情。”
桑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随你的便。”
然后林逸就从容地脱了西装长裤。
露出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这男人的身材绝对不是盖的。
“躺上去。”桑然指了指一旁的检查台。
林逸就乖乖的躺了上去。
桑然走过来,她是个正儿八经的医生,什么没见过?别说腿了,就···嗯,反正这林逸一个超级无聊的臭男人。
不过,林逸没有说谎,还真的看到了几条抓痕,已经破皮出血了。
“你家的宝贝儿看来性子很烈啊!”桑然嘴上嘲讽,说着用手掰开了林逸的腿,看了看挠痕的长度。
林逸看着她的脸,笑着道:“是,它烈的很,不乖,不管我怎么讨好它都不留情,真是让人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