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怠慢,立即将此事原原本本地汇报给了李靖阁和三公主。李靖阁,作为朝中的重臣,一直对四皇子生母心怀戒备。
而三公主,则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她聪明伶俐,对皇宫中的尔虞我诈早有察觉。
两人听到钦天监的汇报,心中都是一惊。他们猜测到,这或许是四皇子生母的手笔。
为了争夺皇位,她竟然不惜对皇帝下手,这种狠毒与野心,让他们感到不寒而栗。
李靖阁的计划还未实施完毕,他不能让皇帝这么早死。于是,他决定出手干预,阻止这场阴谋的继续发展。
在这紧要关头,李靖阁却悄悄布下了一局棋。他深知,一旦此事处理不当,不仅四皇子前途尽毁,整个皇室也将陷入动荡。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李靖阁秘密召见了四皇子生母身边的一位亲信,低声耳语,暗示其主最近需格外小心,言外之意,是让她警惕即将来临的风暴。
四皇子生母,这位看似柔弱实则心思细腻的女子,闻言后,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深知,在这宫墙之内,一步错,便是万劫不复。
她迅速行动起来,利用自己在宫中的影响力,不动声色地清理了一切可能留下痕迹的证据。
无论是书信往来,还是秘密会面的记录,甚至是那些微不足道的小物件,都被一一妥善处理,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
数日之后,皇帝带着一队精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四皇子生母的宫殿。
他们搜遍了每一个角落,从华丽的寝宫到偏僻的柴房,从精致的妆奁到朴素的衣箱,无一遗漏。
任凭他们如何仔细,如何严苛,却始终找不到任何可以指证贵妃罪行的证据。
皇帝站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央,望着四周,心中五味杂陈。他原以为,自己能够轻易揭开真相,却没想到,到头来竟是一场空。
那一刻,他意识到,或许,自己真的误会了她。想到这些年,她默默承受的一切,皇帝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之情。
“朕,错怪你了。”皇帝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歉意,这在向来高高在上的他来说,实属难得。
四皇子生母闻言,眼眶微红,却强忍着没有让泪水落下。她跪伏在地,声音轻柔却坚定:“臣妾自知清者自清,陛下能明白臣妾的苦心,臣妾便心满意足了。”
自那以后,皇帝对四皇子生母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他开始更多地关注她的生活,时常召她伴驾,共赏御花园的花开花落,共话古今中外的趣事。
宫女与太监,这些看似卑微的存在,实则是宫中消息最灵通的“耳目”。
他们穿梭于各个宫殿之间,见证了无数皇家秘辛,其中,关于皇帝身体状况的风言风语,更是他们私下里热议的话题。
“听说了吗?皇上的身子骨儿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一个年迈的太监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同伴说道。
“哎,这事儿谁心里还没点数呢?只是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哪敢多嘴。”另一个太监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忧虑。
皇帝,那个曾经雷厉风行,一言九鼎的天子,如今却因病痛缠身,连处理朝堂大事都显得力不从心。
这消息,如同春风中的柳絮,悄无声息地在宫中传开,也悄然改变着朝堂的格局。
随着皇帝身体的衰弱,朝堂之上,一些心怀不轨的官员开始蠢蠢欲动。
他们嗅到了权力的空隙,心中盘算着如何能在这乱世之中,为自己的家族谋取更大的利益。于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在光鲜亮丽的朝堂背后悄然展开。
“李大人,听说您最近手头紧?我这有个肥缺,不知您有没有兴趣?”一位身着华服,面带狡黠笑容的官员,悄悄靠近了另一位看似正直的李大人。
李大人眉头微皱,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这世道的残酷。
“赵大人此言差矣,我李某岂是那种贪图私利之人?不过,若真能为国效力,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哈哈,李大人言重了。这年头,谁不是为了家族荣耀?您放心,此事若成,您的家族定能在朝中更上一层楼。”
赵大人拍着胸脯保证,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这样的交易,在朝堂之下屡见不鲜。
官员们或明或暗,或直接或间接,通过各种手段,买卖官职,拉帮结派,试图在皇帝病重之际,为自己的氏族增添几分光彩。
这一切并未逃过那些精明的宫女和太监的眼睛。他们虽然地位卑微,但凭借着对宫中事务的敏锐洞察,对这些官员的小动作了如指掌。
“哼,那些大人们以为做得隐秘,殊不知咱们这些奴才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一个宫女在夜深人静时,与同伴低语。
“是啊,皇上虽然病重,但朝堂之上,岂能容他们如此胡来?只希望皇上能早日康复,重振朝纲。”
另一个宫女忧心忡忡,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许。
大臣们毕竟还会有人互相举报因此有所收敛,买卖官职最严重的是宦官,他们甚至还会将宫中之物偷出去到百姓身边高价售卖。
皇帝的贴身太监不愿与这些人同流合污,却也不想看他们如此堕落下去,几次三番的进行劝阻非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还换来了一阵殴打。
“你这个傻瓜,懂什么?在这皇宫里,有权就是有钱,有钱就能买到一切!你凭什么来阻止我们?”
一个宦官恶狠狠地骂道,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皇帝看似掌控一切的天子,其实也被种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所困扰。当他终于注意到贴身太监脸上的伤痕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与心疼。
“你这是怎么了?谁竟敢对你下如此狠手?”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贴身太监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却因伤势过重,只能勉强撑起身子,声音微弱地说道:“陛下,臣……臣无事,只是些小伤,不妨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