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被几个手下牢牢地控制住,无法动弹。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愤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进牢房,被锁在冰冷的铁链之中。
女帝夏珏清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李靖阁。她知道,这几天李靖阁为了处理无名的事情,已经瘦了一圈儿。
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关怀,忍不住开口说道:“李靖阁,你做出的牺牲还是太大了。这几天你都没怎么休息,身体都瘦了一圈儿。你要注意点身体啊。”
李靖阁闻言,挠了挠头,笑道:“女帝陛下,你不用担心我。情况还没这么严重。我只是有点累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女帝望着李靖阁略显消瘦的脸庞,心中满是疼惜,她轻声细语道:“靖阁,你这几日太过操劳,得好好补补身子才是。”
李靖阁闻言,苦笑摇头,目光落在桌上那堆满了各式补品与佳肴的托盘上,无奈道:“女帝陛下,您这又是何必呢?我身体好得很,不需要这些。”
女帝却不依,她轻轻靠在李靖阁的怀里,声音温柔得能融化寒冰:“靖阁,你就别倔强了。我知道你心里压力大。”
“但这些日子以来,你为我、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太多。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哪怕只是炖一碗汤,也是我的心意。”
李靖阁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温暖与依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他叹了口气,终是妥协:“好吧,既然是你亲手做的,那我便尝尝。”
女帝闻言,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她拉着李靖阁坐下,两人一同享用起这顿特别的晚餐。
饭桌上,女帝轻声细语地讲述着这些天来的点点滴滴,从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到后宫的琐碎日常,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对李靖阁的信任与依赖。
李靖阁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气氛温馨而和谐。饭后,两人相携步入内室,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室旖旎。
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人在彼此的陪伴中找到了片刻的宁静与释放,仿佛所有的疲惫与压力都随着夜色消散。
好景不长,半夜时分,李靖阁从梦中醒来,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疲倦。他轻轻起身,不愿打扰身旁熟睡的女帝,独自一人悄然离开了寝宫。
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
回到自己府邸的路上,李靖阁的思绪纷飞,既有对女帝的深情厚意,也有对朝堂局势的忧虑。
夜色如墨,深沉而静谧,李靖阁踏着月色,悄然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刚至府门,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江淑涵竟还站在门外,仿佛一尊守望的石像,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归来。
“靖阁!”听到脚步声,江淑涵猛地转过身,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瞬间充满了关切与惊喜。
她快步上前,几乎要扑进李靖阁的怀里,却又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自己,只是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李靖阁看着眼前的江淑涵,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不免有些惊讶:“淑涵,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天凉,小心着凉。”
江淑涵摇了摇头,眼眶微红:“我……我担心你。这些天你一直没有消息,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李靖阁心中一暖,他轻轻拍了拍江淑涵的手背,安慰道:“我没事,只是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忙到这么晚。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江淑涵却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离开。她站在原地,目光紧紧锁定在李靖阁的脸上,仿佛要从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中读出他的真实状况。
李靖阁看着江淑涵,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确实让她担心了。
他叹了口气,终是决定将人带进府内:“好了,淑涵,别站在外面了。进来吧,我给你说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江淑涵点了点头,跟着李靖阁进了屋。屋内烛光摇曳,两人对坐,气氛温馨而宁静。
李靖阁抿了一口茶,缓缓开口讲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从无名被抓,到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再到自己协助大理寺调查,每一个细节他都尽量说得轻松,以免让江淑涵太过担心。
江淑涵听得认真,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当她听到李靖阁名声未受太大影响,还能继续协助大理寺调查时,终于松了一口气:“靖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一直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牵连。”
白鹤雅如今却如一株凋零的花,失去了往日的色彩与活力。
那场风波,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不仅卷走了他的欢笑,更让他背负上了沉重的枷锁,整个白家的大小事务,仿佛一夜之间全都压在了他那本已脆弱的肩上。
时间如流水,悄无声息地流逝,而白鹤雅的状态却每况愈下。他的眼神里,失去了往日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与无助。
白家,这个曾经繁花似锦的大家族,如今也因他的病倒而显得有些风雨飘摇。
白家的二少爷,白邱,一个之前几乎从未在家族中露面的名字,此刻却不得不站到了前台。
他,一个一直在外求学,远离家族纷争的年轻人,突然间被推向了风口浪尖,接手了白家所有的重担。
李靖阁,作为白家的朋友,对于白邱的突然出现感到十分好奇。
他记得,之前从未听白鹤雅提起过这个名字,仿佛白家就只有白鹤雅这一个继承人似的。
他找到了陆商,那个对白家事情了如指掌的挚友,询问起白邱的来历。
陆商叹了口气,解释道:“白邱,其实是白家的二少爷,只不过他一直都在外面读书,很少回家。”
“所以,你之前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也很正常。最近一段时间,他才刚从外面回来,没想到就赶上了这样的事情。”
李靖阁踏入白家大门的那一刻,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他此行,名义上是来探望病中的白鹤雅,实则心里那份对白家近期纷扰的好奇如同野草般疯长,难以抑制。